“这样,偷吃的话也不会和你呛!嘻嘻嘻。”
“要会琴棋书画,不然啥也不会,说出去多丢夫家的脸。”
陈修远听着真的很想笑,怎么,对女人要求这么多,自己配的上吗,还琴棋书画,又要女人不能反抗自己,你咋不干脆去买个扬州瘦马?
没有了个性和灵魂,就不能称之为人。
陈修远瞄一眼这些人,全记在心里,冷笑一声。
李肖低声和他们说了几句,惹得几个人公然大笑,但是凭刚才的铺垫,陈修远不相信他说了什么好话。
陈修远走过去,拍了拍李肖的肩,对方看见是陈修远,脸色有些怪异。那天他带走崔尚娴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李肖控制不住去猜测他和崔尚娴的关系。
“孤王酒足饭饱,想问问能否在贵府参观参观?”
“……当然,殿下请。”
公羊正义莫名其妙跟了上来。
陈修远慢慢悠悠看着府里的景致,谈不上欣赏,他只是用眼神扫了一眼,就兴致恹恹。
完全无法和陈修远想象中的相提并论,这些楼阁没有皇城的宫殿恢弘壮阔,这些人工的山石也没有落日上的大山大水来的巧夺天工。
他们来到了练武场,只是一个开辟出来的空地,两面摆着兵器。
陈修远看见里面有一柄剑,很特别,重量很轻,非常细长,陈修远猜,这可能是刺客用的。
但是李肖看见陈修远拿起来,眉头一跳。
“这是什么?”
“额,这是……这是我妹妹,闲来无事玩耍用的。”
玩耍?
陈修远看了看剑柄,明显金属都黯淡了,应该是刻苦练习过很久吧。
陈修远发现李肖憋红了的脸,像是刚说完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样,瞬间就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坏了,还是脑子坏了?
他理解错了吗?
李肖赶紧让人把这柄剑收起来,速度之快,令陈修远瞠目结舌。
这李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习武?不仅是不喜欢,怕还厌恶吧。
陈修远真该疯了,他觉得自己与社会脱节太久,都不明白这些大周的“青年才俊”心里在想什么?是李肖一个人这么想,还是大家都这么想?
搞什么啊,前朝第一武将是个女人,还是开国皇帝的女儿,横刀立马斩了无数大将的首级,他一直以为会被崇拜的。
不行不行,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
陈修远逛了逛,就当消食,然后听了点曲子,就走了。
公羊正义还跟着。
“殿下看起来有些奇怪啊……殿下,你知道吗,李公子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祖父……”
公羊正义看着陈修远,知道他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但是他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看着他嘲讽地笑了笑。
“孤王想要知道的,都会知道,孤王想要看小丑表演,也有人送上门。”
公羊正义脸色变了变,看着陈修远,目光之中带着点狰狞,但是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但是很抱歉啊,陈修远对情绪非常敏感,他察觉到了。
陈修远跨上马,带着千牛卫离去,公羊正义一言不发,低着头呵呵地笑了出来,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慢慢离开。
“向树,李肖祖父怎么了?”
“啊?哦,这个啊,好像年轻的时候痴迷武道,疯了一样找人比试,死在一个无名剑客手里了。”
“死得挺惨的,手筋脚筋全被挑断,舌头割掉,身上被割地一片一片的,还被阉了。”
“找到他的时候还有口气,但是救不活了,眼睁睁看着人死掉的。”
陈修远:直觉告诉我,那个无名剑客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