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瑾月见这位郎君昏倒,在看了一眼油腻女人的尸体,她有些头疼,随后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一瓶化尸散,倒在了油腻女人的身上,刹那间,油腻女人的尸体瞬间化成一滩血水,她又简单的打理一下,房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独孤瑾月目睹男人昏倒,心中不禁一紧,随后又转头看向油腻女人的尸体,她从袖中取出一瓶化尸散,这是一种能够迅速将尸体化为血水的特殊药物。
独孤瑾月小心翼翼地倒出化尸散,洒在油腻女人的尸体上,只见化尸散一接触到尸体,便开始产生作用,发出淡淡的蓝光,刹那间,油腻女人的尸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侵蚀,迅速化为一滩血水,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
处理完尸体后,她简单地打扫了一下现场,使房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整个过程,她做得迅速而隐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独孤瑾月扫视了一眼房间中损坏的桌子和凳子,心中明白这些破坏可能是与油腻女人的冲突中造成的。她不想给店家带来额外的损失,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引起不必要的纷争,于是,她默默地从自己的钱袋中取出一些银两,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可惜了,她的化尸水,带的不怎么多,独孤瑾月看着手中的化尸散,这个是她为了以防路上有什么危机要用的,结果用在了这,还好还有几瓶,她就没有太过在意。
随后,独孤瑾月走到昏倒的男人身边,查看了他的伤势,她发现男人虽然昏倒,但并无大碍,只是暂时失去了意识,于是,她轻轻地将男人扶起,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厢房,放在了床上,自己则去找了小二让他去找一个灵医来。
独孤瑾月在厢房内静静的坐着喝茶,随后小二带着灵医来了,等灵医来后,就去给那个昏迷的郎君把脉,随后灵医又运用着灵力去给郎君治疗。
等了一会,灵医走了出来,朝着独孤瑾月讲着郎君的情况:“这位妻主,不用太担忧您的夫郎,他只是身体虚弱,又消耗了一些灵力,好好休养就好了。”
独孤瑾月看着灵医,有些目瞪口呆,她及笄才过去一年,还未成婚,怎么会有夫郎呢。
想到来这里的目的,她也没有太过在意这位郎君是她夫郎的这个问题,比起这个她更在意幽落的消息,于是她朝着灵医问:“大夫,你可知幽落。”
灵医一听,眼睛睁得老大:“幽落,听着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灵医沉思片刻后,回应独孤瑾月道:“关于‘幽落’,我确实听说过一些迹象,据说,在我国七皇子那里,有一朵名为‘幽落’的奇特花朵,据我同行所言,这朵花在星念国中很是稀有,然而,我必须指出的是,‘幽落’这种毒物在世间并不为众人所知,因此关于它的信息十分有限。”
独孤瑾月喃喃自语:“七皇子。”
灵医看独孤瑾月全神贯注的样子,并没有过多打扰:“在下告退。”
独孤瑾月付完了银两就目送着灵医离开,她的脑海里只有那句,幽落在七皇子府里,看来这个七皇子府她要去一趟了。
“女郎。”那个郎君醒后一直看着发呆的独孤瑾月,怎么叫也不回应。
“女郎,您怎么了?”郎君从昏迷中苏醒,发现独孤瑾月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前方,他轻声呼唤着她,但独孤瑾月似乎并未从沉思中抽离出来,对他的呼唤置若罔闻。
郎君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他走近了几步,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清晰,但独孤瑾月依然没有反应,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仿佛被什么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女郎,您听得到我说话吗?”郎君再次尝试唤醒她,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焦虑,然而,独孤瑾月依然没有回应,她的眼神依旧空洞而迷离。
过了一会,独孤瑾月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注意到有人正在叫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微笑着转向那个郎君回应:“真是抱歉,方才想事情太入神了,没有听到你的呼唤。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郎君看到独孤瑾月关心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点了点头,回答道:“已经好多了,多谢你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