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随既又朝着独孤瑾月说道:“我叫羽澈,女郎呢,姓甚名谁。”
独孤瑾月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清月。”
独孤瑾月说完没有在讲话,她现在在想,要怎么混进七皇子府,羽澈自然看出独孤瑾月有心事,他朝着独孤瑾月问:“女郎可是有心事,怎么愁眉不展的。”
独孤瑾月看了一眼羽澈淡淡回应:“没,方才听大夫讲七皇子,我只是好奇星念国的七皇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独孤瑾月实际的想法是,她现在不了解七皇子,也不能修炼,也不知道混不混得进七皇子府找幽落的踪迹。
羽澈浅浅笑着,眼底闪过一丝深沉:“姑娘找七皇子做什么,难不成,他是你的夫郎?”
霎时间,整个空气都凝住了,只剩下一片寂静。
独孤瑾月轻轻咳嗽,化解尴尬的氛围:“不是,只是好奇七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想进七皇子府,容易吗。”
羽澈的嘴角轻扬,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仿佛藏着什么秘密,他悠然地开口:“坊间传言,七皇子乃是星念国中冠绝天下、风华绝代的美男子,不仅如此,他年纪轻轻便已达到黄焰八阶的修为,这般天赋与才情,确实让人叹为观止,看来,想要成为七皇子的妻主,星念国中的女子们可得好好惦念惦念了。”
独孤瑾月在想,这位七皇子距离绿焰阶也就三步了,年纪轻轻就到黄焰八阶,不要说星念国的人,换成是她都会掂量掂量着一点,不仅好看,能力又强。
独孤瑾月从容不迫地回应羽澈,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清醒和自知之明:“你说得没错,娶一个能力强又长得冠绝天下的人,自己确实需要足够强大,才能配得上人家,对于我们这种不会修炼、资质平平的人来说,远远看着,默默欣赏他们的风采就已经很好了,我们不必强求,也不必自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和位置。”
羽澈眼底闪过一抹浅浅笑意,起唇回应:“你可以去拜七皇子慕容澈为师,他哪里有的是能使人修炼的方法,还可以教你一些适合你的灵力。”
独孤瑾月垂下了眸,她心想,七皇子会收她吗,七皇子收徒弟,她在这里待了几天,怎么没有听说呢。
羽澈看着独孤瑾月的迟疑,他缓缓道来:“你放心,我们星念国很开放,男子可上战场,也可以读书,也可以收徒弟,你一个女郎去拜师,不会有人耻笑你,也不会让你觉得丢人的。”
独孤瑾月当然知道,男子可上战场,可以读书,也可以收徒弟,她们云月也是这样的,她只是在想,怎么搞到幽落,等解了毒,她要去修炼,修炼到一定高度就回云月,哪里有她在乎的人,她一定要回去,想到楚若瑜,独孤瑾月的心里暖暖的,可是自己却伤害了他,他还会像以往一样亲切的叫她吗。
羽澈再次说道:“女郎可是有什么疑虑。”
独孤瑾月摇摇头,注视着羽澈的双眸:“我不知有什么办法进去,我来这里有几日了,都不曾听说七皇子府要收徒。”
羽澈眼底闪过一抹轻笑,淡淡开口:“你不去七皇子府,怎么知道他不收徒呢,你明日去七皇子府门口一问不就知晓,七皇子到底收不收徒?”
独孤瑾月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喜色,朝着羽澈道谢:“多谢郎君的指引。”
羽澈笑了笑:“不必,只是看你不会修炼挺可怜的,不如去七皇子府碰碰运气,有了修炼的本事后,可以保护自己。”
独孤瑾月眼底闪过一抹悲痛,脑海中,闪现出的是,自己那日在冷宫对楚若瑜说的话,她的心就好痛,是她没有本事保护他,才出此下策,想到楚若瑜离去时流出的那一滴滴泪水,犹如刺刀扎在她的心口一样痛。
独孤瑾月回过神来,就出了门,把房间让给了羽澈,自己则在屋檐上,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