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看他们（天天吊郎当的人）好酷就一时……”“想学呀？”秦禾用嘲讽的语气对我讲，“我不敢，我再也不敢。”

“江云霰，今天你做了什么？自己回答。”

我颤颤巍巍地讲：“我今天顶撞了老师，偷父亲的钱出去买烟，还您的水杯灌自来水。”

“难道只有这么多吗？”秦禾反问道，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我这一天也就干了这些坏事，“秦老师，我知错。您是要责罚我吗？”“不错。”

秦禾松开白音文，上前掐我的脸。越掐越紧我用手握住她的手腕，这手腕真是有力，明明看着这么细却将我掐的想倒地哭泣。

“江云霰，你想做什么？把手放开——需要我再说一次吗？”秦禾径直说道。

她掐的太紧了，“疼，您稍微轻一点。”“给你长长记性，省的你以后无法无天。”秦禾松开我的脸后，就去我房间里翻了根衣架出来。

“不可以，别打我儿子。”白音文上前制止，秦禾右手一环腰将白音文拉入怀抱。

白音文仰面一瞧，二人的嘴唇几乎是碰在了一起，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姐姐，你干什么？儿子还在呢。”秦禾听到白音文这么说才放开她，“条件反射了，抱习惯了。”秦禾一边说一边笑。

“不许拿衣架抽，我儿子不是什么人都能管的。”白音文夹着嗓子小孩子性的说着，“好，只有你能抽。”然后将衣架递给白音文，白音文看了看衣架再看了看我。

将衣架随手一丢，“小云霰，你以后不会再犯了？”白音文小声询问道，“不会。”我肯定的回答，“那好，你也长大了。阿娘也不能天天管着你。学会自律，把碗筷收拾好。”

收拾好碗筷后我一个人回到卧室，翻开相册。

这是母亲的相片，好久没有看了。瞧瞧这张全家福，我在中间笑的多开心呀。

还有这张，母亲在摘葡萄……

看到深处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全然不知后面有一位女人靠近我。

“小云霰，抱住阿娘。”白音文从后面环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脸颊。

“想你母亲了？”“我不想，我的母亲正抱着我。”我违心的说出，“小云霰，用不着这样勉强自己。还是接受不了我吗？”

白音文露出惋惜的眼神，“阿娘，儿子惹你生气了吗？”我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小云霰，随你怎么说，你是阿娘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