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国主的侍卫传来赦令,并简单说了事情经过。
溪氏顿时哭成了泪人,
“今早怎么喊她都不应门,我早该想到的!”
溪氏声称要去王宫见国主,她女儿还未满十六岁,她怎么能越过父母擅自作主呢?可国主侍卫说姜氏女去了孟家,孟家有竹筏小舟,此时只怕已经越过了赤河。
溪氏听完当场晕了过去。
……
阿凌刚从孟家出来,就被满面血污的姜羡鱼吓了一跳。他关心地询问她的伤势,姜羡鱼却只是冷淡地避开他,大步走进孟家,闯进孟家祠堂,当着整个孟家的面,甩手给了孟宣两个大耳刮子。
孟宣还处在震愕中,孟家子弟先跳起来擒住姜羡鱼,骂她和她爹一样失了心智。
姜羡鱼朝孟宣吐了两口唾沫,
“我把你当朋友,你却背着我算计我爹!”
此话一出更不得了,孟家害怕丑事暴露,借口姜氏女对大祭司不敬,抡起棍棒就往姜羡鱼身上砸。孟宣无法阻止,幸好阿凌冲进来抱起孟家祖宗牌位威胁,孟家人才肯罢手。
姜羡鱼从地上爬起来,扫了一眼想上来扶她又不敢触碰的孟宣,扔下一句“呵!好一个仗势欺人”后,忍痛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算是彻底断了两人的关系。
孟宣愣在原地。
阿凌放下牌位追出去,说要带她去找巫医治伤。
姜羡鱼反问阿凌,
“你来孟家做什么?”
“我——”
阿凌心中愧疚,不敢正眼瞧她。他来找孟宣,想让孟宣帮她父亲求情。可孟宣说这是国主的意思,他也无法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