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鱼嗓子咳坏了。
她走在路上,摘了一朵野花把玩,时不时跟辫子里的阿献闲聊。阿献让她少说两句养养嗓子,可姜羡鱼说不说话更难受。
走着走着阿献突然喊她停下。
“怎么了?”
姜羡鱼警觉地抬头一看,竟又是那熟悉的火红色背影,身边还跟着一只特别显眼的虎爪大雕!
又是钟山神!
她正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时,那只雕回头发现了她,冲她尖叫了两声。
钟山神也停下来转身面朝她。
阿献本能地缩回鞭辫子里,避免和钟山神打交道,至此姜羡鱼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问好,“好巧啊,山神大人这是要去哪儿啊?”
“四处走走。”
山神回话时,面帘跟之前一样一闪一闪地。
“挺好,出去散散心也好。”自古老来丧子最是悲痛,姜羡鱼以为他是丧子之痛难以排解,不由地生出恻隐之心,“您眼神不好,眼下就这一条道,路不好走,您要是不嫌弃,我扶您走一程吧。”
“有劳了。”
“应该的。”
……
就这样搀扶了好一会儿,姜羡鱼尚未康复的肩膀更疼了。她刚想让钦?来换她,就看见钟山神撕下一块衣角递到她面前,让她嚼碎了吞下。
姜羡鱼不太理解,
“山神这是何意?”
“能治你的伤。”山神说。
姜羡鱼自然是不信一块布能治伤,又不好拒绝山神一片好意,想着这布料如此轻薄,应该是蚕丝所织,吃下去顶多就是坏肚子,就接过来咽了下去。
结果这玩意儿刚下肚,就有一团火由内而外迅速蔓延至全身,还把阿献给逼了出来。
阿献抡起鬼火链质问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