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吃了什么!”
钟山神没回答,大雕先扑腾起来想进攻阿献。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钟山神及时叫退钦?,
“钦?,不可失礼。”
……
钟山神处变不惊,也没有急着为自己辩解,而是让阿献等等看再定他的错失。
而姜羡鱼只是烫得难受,疼倒是不怎么疼了。
阿献不放心再三询问姜羡鱼:
“你确定你没事?”
“还好——就是烫,嗓子还有点痒——”
至此阿献才收起鬼火链,再次问起红布是何来头。钟山神没有解释,而是转入另一个话题,
“青衣女妭你可认得?”
阿献身形一僵,半晌才怔怔回应道:
“女妭是我母亲。”
钟山神说他见过青衣女妭,在数百年前的昆仑山上。那时青衣女妭还很活泼,后来钟山神被困钟山洞府一心司掌昼夜,也就不问世事了。不过几天前听钦?提起过,女妭去了赤水西岸,生了一国又毁了一国,被西王母降以天厉之罚而身亡。
其中有个点阿献很在意,
“生一国是何意?”
此问一出,钦?迫不及待地走到他们中间嘎嘎乱叫,似有话要说。阿献听不懂,就让钟山神转述。
钟山神略有迟疑后,说:
“赤水国先民乃女妭亲生。”
“不可能!”
阿献一口否认,在她的记忆里,母亲只有她一个女儿!关键是母亲柔和良善,怎会生出那样一群茹毛饮血的下贱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