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在移山,而是山在动。”
钦?也加入她们,嘎嘎一阵乱指,貌似有很多话要表达。姜羡鱼重重叹了口气,随后故意拍了拍钦?的鸟头,“你真可怜,明明是个话痨,偏偏不会说人话。”
这话一出口,立马惹毛了钦?,随即与姜羡鱼扭打起来。姜羡鱼被火力全开的钦?逼得四处躲,嘴上却强硬得很,“我哪里说错了?你本来就不会说人话啊!”
“你们两个没完了是吧!”
阿献劝阻不成,索性飘一边儿不管了。
……
不久姜羡鱼从钟山神口中得知,那动来动去不是山,而是岑山山神的地神面本体在活动筋骨。姜羡鱼难以想象,地神面就如此庞大,天神面不得顶破天啊?这样一比自己连蝼蚁都算不上!
钟山神最后还补了一句,
“他是我的故友。”
“那巧了,要不要上去打声招呼、叙个旧呢?”姜羡鱼问。
阿献接话怂恿道:
“上去坐坐吧,山神大人,顺便问问岑山神有没有公平无私地处置那些鸠占鹊巢的罪人。”
钟山神却说不必问,以他对岑山神的了解,岑山神必然会将此事处理妥当。阿献偏说几百年过去了说不定岑山神早就不是当年的故友,毕竟神心也善变。
至此钟山神才肯道出心里的顾忌,“我此次出钟山属于擅离职守,不宜太过招摇。”
言外之意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阿献听了后乐得不行,还让山神往后待她恭敬些,不然就向昆仑山举报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