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钟山神把钦?叫到跟前来审问，钦?矢口否认，竟表现得比姜羡鱼还要委屈，

“谁偷看她洗澡了！温泉又不是她家的，就她能去啊？要怪就怪你不检点，脱了衣服泡澡我还是头一回见！”

“谁泡澡不脱衣服！”姜羡鱼气得朝钦?狂扔石子，“你还有理了！”

可即便如此也堵不住钦?的臭嘴，

“我们飞禽就很矜持，泡澡从不脱衣服，哪像你们凡人——我送你两字：放、荡！”

“我跟你拼啦！”

两人打着打着，钦?又说出些气人的话，说视肉兽也在偷看，怎么光追究它了？姜羡鱼说钦?胡说八道，视肉兽早和她的包袱一起丢了，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结果话刚说完，视肉兽就跳了出来，肩上还扛着姜羡鱼丢失的包袱。

姜羡鱼感动极了，

“还以为你独自跑路了呢！”

不过姜羡鱼确实不记得在何处丢了包袱，视肉兽努力比划，奈何钟山神也没听懂。

……

过了几日姜羡鱼身子明显有好转，却仍旧不愿下地走路。钦?几次将她从山神背上拽下来，她又麻溜地爬了上去。

钦?气坏了，

“你以为就你身子不舒服啊，我家主君也带着伤呢！”

“不可能。”

姜羡鱼以为钦?骗她。

钦?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姜羡鱼。原来那日钟山神刚潜入宫，就被拜凤的母亲抓了个正着。拜凤的母亲不知从哪里听说龙鳞可以养容美颜，就拿钦?要挟钟山神，说是只要钟山神拔十片龙鳞给她，就放了钦?。钟山神照做了，她却反悔了，不仅勾结北冥暗鸦迷惑山神的神识，还把山神扔进暗无天日的十九地牢。

姜羡鱼感到诧异，

“都好些天了，还没长回来？”

“那可是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