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赌坊那么多?是哪一间?”
“就是癞头三看守的那一间。”
王博锐又习惯的摸了摸胡须,所有所思,说:
“贤侄,我写一封手信给你,你拿去司礼监取青青的籍出来。”
“司音坊谁是~行首~司礼监的人说了算,走了一个行首,还有第二个行首,不愁没有人的,说个噱头也就可以捧出个~行首~了。”
王博锐提笔潦潦写了几行大字,印上自己的章记,装入书封,交给了梁思宽。
梁思宽将他那间预谋得来的赌坊连同所有字据全部交给了王博锐,王博锐检查了所有的书子,确认无漏,高高兴兴的收起来了。
梁思宽拿着王博锐给他的手信,心想:
“青青以后终于能够与他厮守了,这一刻他等了太久了。”
三十日后!
梁思宽背着青青给她选了一个极大的院落,在秋水街的东面,院子有五六间的大屋子,配了四个伺候的丫头给青青,还有一个整齐的厨娘。
莫采英见梁思宽这些日子忙的不可开交,跑去西面问梁思宽的丫头~红线~。
“红线,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红线答:
“少奶奶,有什么事情要问红线,尽管说。”
“最近你家公子在忙些什么?我见他每日忙的脚不沾地,饭也在屋里吃的少了,你老实与奶奶我说。”
“回少奶奶的话,奴婢也不知道公子在忙些什么,他有话从来不与我们奴婢说的,这是千真万确的,奶奶不信可以去问~锦心~”
锦心与红线是梁思宽房里的两个丫头,贴身伺候他,梁思宽自己身简事少,要不了那么多,所有其余的都叫他打发去服侍周氏了。
红线与锦心小小的,都不过十二三岁,又机灵又好看,长的招人喜爱,粗重的活计没啥做过,都交给笨重的丫头子了。
“你们公子近来晚上可有回来吗?这个你可知道吧,采英问。”
“公子有些时候不回来,有些时候倒是回来了的,红线一字一句的回答采英。”
采英一听梁思宽有些时候没回来,激动的忙忙问:
“他不回来,去哪里了?你家公子在外面有几个相好的?”
“其他的奴婢可不知,只是知道我们家公子有个叫青青的姑娘,红线急忙的捂住嘴,意识到自己在采英面前失言了。”
“哪个青青?”
“住在哪里?”
“是哪里人士?”
“长的美貌吗?”
“是否有些才气?”
一连串的五问,将红线问的怔怔的,采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问的那么激动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