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宽点头说:
“已经大好!”
“你的事情,初蕊没有为你做一点事情,反而要你给初蕊做这么多,采英为了你差点性命不保,我却在这个时候给你添了这么多烦事。”
“对于你的爱,我和采英永远不能比。”
初蕊对柳中士的到来并没有想当初面对三平那样激动,因为梁思宽中巫毒,采英为了救梁思宽的性命一人犯险去找魏纤尘,也受了重伤。
这两点她都没有帮上任何忙,初蕊非常自责。
柳中士一见了孙初蕊,给她磕了一个响头。
“你就是孙纯中士的唯一血脉吧,多少年了这件事情一直折磨着我,吃饭时会想,睡觉时也会想,几十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这样葬身活海了。”
初蕊茫然的坐着,叫了柳中士起来。
“切莫说那么多了,我们孙家的内情就请柳中士一一告诉我吧,到底是谁害的我们孙家,我一定要让东君为我们孙家正名,然后把罪魁祸首至于死地。”
柳中士掉了两行清泪,说:
“让老夫为大司马和初蕊姑娘,回忆八年前的那场事情吧。”
----(柳中士回忆)
“柳才,你还真是只能叫个柳才啊,柳木上不得台面,容易折断,你看孙纯和庸万年为上士之位争夺的不可开交,难道你就不去争一争。”
“以我的意见,三位中士只有你的才能才可以做上卿之位,你岂能把位置拱手让人?”上卿王博锐说。
“中士柳才,心无大志,只能做这个柳才罢了,这些年还要多谢王上卿的抬爱和照拂,柳才才可以和这么多文臣共同做我南明朝的文臣之士。”
“孙中士和庸中士才是我心目中的上士人选,中士柳就不和两位大才争夺了。”
“能够得到老恩师庇护多年,坐上中士的位置,柳才已经很满足了,正如恩师所说柳才,柳才士上不得台面的才。”
王博锐大权在握的站立在一扇屏风前,他两手交叉后背,听柳中士说。
他很乐意看见手下的人为权利争夺的样子,却又要来百般讨好他这个上卿,只有柳中士好像不卑不亢的样子,另他稍微有些不能拿捏,显得有那么一点点不自在。
“你们三个都是我下之人,这个上士你不去争夺那么就留给孙纯和庸万年吧。”
“不过柳才你知道为师中意他们两人谁来做这个上士的位置吗?”
“柳才不敢揣摩上卿的心思,实在不知。”
“我看庸万年比孙纯更加合适上卿的人选,不过还不能过激,就让他们两个相互争夺一阵吧,最后的定夺在我王上卿的手中。”
“柳才,你倒是聪明~不过既然你不争夺也就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回去吧。”
你是说我的父亲在和那个庸万年争夺上士之位吗?我不相信,我父亲一向清平简出,不会为了功名做和人争夺的,就算是真的难道这个上士争夺也成了我们孙家灭门的茅台吗?
初蕊不相信柳中士的话,他父亲在她的脑海里面是不会做这些事情的。
“小姐不要着急,请听我说完吧,不过小姐的父亲孙中士的确过来我柳府上找过我。”
“那天正好是王上卿找我去他府上说话的第二日后,我在府上闲来无事,邀了一帮酒友过来小酌赏画,荒废时日而已。”
“王上卿的门生众多,孙中士和我还有庸中士算是他比较看中的,平日私下我们三人的关系也说的过去。”
“有小厮来报说孙中士来府上了。”
“古有贤者,我看朝中今日也只有柳中士能称之为“贤”,闲来无事邀一帮旧友,喝酒小聚,人生第一大乐事,还是柳兄你看得透彻。”
“可惜我孙纯生旧一副向上的心肠,怎么也做不到柳兄这般洒脱自然,闲来听雨,醉卧松林,今日前来,不会打扰柳兄的雅趣吧?”
“孙兄严重,人生在世选择不同,你志向远大,我是闲散习惯了,余生只想风月做生涯,哪里能够向孙兄那么操劳半生?快过来喝一盏吧。”
“这次前来就是专为打断柳兄的雅趣,还喝什么?柳兄可否移步书房?”
我随小姐的父亲来到了书房之内,小姐的父亲忽然问我这次庸万年和他,我支持谁做上士,我也很诧异,因为平日我了解的孙中士也不会太多余在乎这些虚名。
“我们三人同在王上卿的门下,受他庇佑,为了今天孙谋已经韬光多时了,如果上士这个位置不属于孙谋还能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