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柳中士看在平日我俩交情较为相厚鼎力支持与我吧,现在急需柳中士的良言,大家都知道东君最喜柳兄这份田园淡泊之态,如果柳兄可以再东君面前替我美言一二,那这名上士的位置非我孙纯莫属。”
“孙兄为难我……”柳才这句话还没说完之时,庸万年就闯进来了。
“老爷,庸中士怎么拦也拦不住,小的说老爷在里面和孙中士仪式,他就胡闯的更凶了。”
柳才我素来知道庸万年跋扈,因为王上卿稍偏心于他,常常把我和孙纯兄不放在眼里。
“看来我庸万年来的正不是时候了,你的脚如野兔子那样快,孙中士你已经买通柳兄了吧,给了银子还是宝物?”
“庸兄误会也,孙中士今日是应约来小酌的,庸中士进来看见那一帮伏案宿醉之人了吗?”
“你们宿醉就宿到书房了吗?当我庸万年是小孩子,是了就是了,敢做不敢认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柳才就是太过假清高,谁都不得罪,最后得罪的大了。”
“我今日也是和孙中士的目的一样,都是来找你美言的,既然被孙中士捷足先登,那庸谋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要和柳中士说的了。”
“反正王上卿已经答应保庸谋做上士了,今日来不过是要柳中士锦上添花做个圆满的结局,如今一看~哼~……。”
我只是一看庸万年生气拂袖从我书房走出去了。
“上卿大人果然存有私心的,有他保举我还来求你有什么用处?荒谬,大荒谬,庸万年是个什么东西,我岂有居于他下的道理?”
“难道我这十年来的准备都要付诸东流了吗?我孙纯不甘心的很纳。”
孙中士大概是气急反笑,大笑了几声也走了。
“你胡说,我的父亲绝对不会这样,他向来淡泊。”
“天下有血有肉组成的叫做人类和一切动物,动物争夺地盘,人类争夺权利,这都是血肉之躯常有的事情,小姐为何耿耿于怀孙中士这件事情?”
“就算他主动争取上士有能怎样呢?这难道就触犯天条,成了罪大恶极了吗?”
“孙中士在小姐心目中白壁不染,超乎一切名利之外,这点柳某当然知晓,但是柳某人远道而来,不惜以生命犯险,难道就是要和小姐说这几句胡话,污蔑孙中士吗?”
初蕊逐渐冷静下来说:
“这么说是我父亲和庸万年争斗才害了我们孙家的吗?”
梁思宽说:
“我听三平说你于心不忍,那晚放火烧孙家,你说孙家没有祸乱宫闱,罪不至死是是你们意思?”
“对,这是我们孙家被大火烈烤之时你说的话,那晚上火光滔天,我在远处看见的那个人就是你吧,柳中士,”初蕊说到。
“是的,是老夫啊。”
过了十日,大家都以为庸万年会晋升为上士,东君忽然宣布上士是孙纯,庸万年气愤不已,王上卿在朝上闭着眼睛不言而语。
后来有人恭喜孙上士,说王上卿最终选择了孙纯放弃了庸万年。
“恩师对孙某人的表现还是不满足,这次我之所以升为上士和恩师没有半分关系,这一切都是东君决定的。”
只是小姐的父亲上士还没有做了几天,中秋节的那一晚上,我就被东君急急的招进皇宫了。
刚进去太和殿就能感觉气氛不对劲,懿德皇后,上卿王博锐,中士庸万年,只有我最后到来,我低头进去不敢抬头看东君。
只是那种压抑随时要爆发的气氛压的我喘不过气,我一定能够确定在我还没有来的时候太和殿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绝对不会这样。
“卑鄙,无耻,玷污我皇家,刚坐上上士之位就这样报答我吗?我要杀了孙纯,孙坚,孙保,要他们孙家从此在我们南明抹去。”东君非常愤怒不可控制的大声说到。
我看见地上已经是狼藉一片,都是打坏的茶具,玉珠。
王博瑞,庸万年都是跪着的,王上卿的额头还破了口子,真在流血。
“王上卿,这是你的好门生,做出这种败坏我宫闱的事情。”
王博锐一言不发,我见他手中的拳头握的紧紧,指甲都陷进肉手里了。
“简直是大逆不道!不能放过她们一家,这么大的丑事,孙家一家都不能活,岂止是杀了孙纯和他两个儿子?”
“今夜中秋正是团圆之日,家里的人都不会外出,一把火烧了他家全部老小,皇家脸面不容玷污,宁可血流成河,不能让皇家失颜。”懿德皇后说到。
“柳中士你来的正好,庸中士把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做了,若是办不好,你的家小将会和孙家一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