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用当初的思维吗?现在文臣已经快要站不住脚跟了,多想想自己吧。”
王博锐想借此害一害梁思宽,所以他早就打探清楚苏蔡被梁思宽抓住了,顺财客栈的事情,上阳城人人皆知。
说被一个肥硕无比的女子捉住的,王博锐稍加打探就知道内情了。
但是时不待他,今日的南明已经不是昨日的南明,他稍微的没有搞清楚状况,所以被懿德娘娘一顿披头盖脸。
“好了,别愣着了,梁思宽知道就知道了吧。”
“但是你得找机会,进去把苏蔡除了。”
“那里是大司马的地方,下臣哪里做的到?”
皇后又是一脸怒气说:
“大司马马上要去末河,你不会等他走了在行事吗?”
“是是,是,下臣知道了。”
王博锐从梧桐宫里出来,看了看天,感叹了一声:
“此一时彼一时啊,老夫常常挂在嘴边说,今日才知其中的深意啊,我的时去亦!”
黄天在上!
后土在下!
乾坤使肇,庇庥南明!
魏纤尘在祭祀台上对着香鼎拿着祭文念着,身后左右侧立的是言心和言南。
下面东君,皇后,官员,嫔妃皆跪与台阶丹墀之下,虔诚不止。
梁思宽位于众官之前,跪在次于东君的身后侧方,采英和初蕊在娘娘们的身后,大监孟良如今是上士,为梁思宽的文臣部下,跪在梁思宽的生后侧方。
魏纤尘从案桌上端了一盏酒,双手奉给跪在最前面的东君。
东君双手接住酒盏,慢慢的走向祭祀台,转身对着全体下跪的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天地万千神明,佑我……”
还没说玩,魏纤尘就倒在祭祀台上,言心和言南赶忙上去相扶,东君和皇后荒成一团。
言南上前查看大声的和言心说:
“师尊~浅沉~了!”
“什么叫浅沉?”东君一脸紧张,祭祀神明时忽然发生这种事情,他怕天数有变。
“东君不必惊慌!”言心说。
“近来师尊早以有预言,因为泄露天机太甚,料定有一此劫。”
“但是方才言心探师尊鼻息还有气息,只是两年之内不能醒来。”
“等师尊醒来后南明会必以前更加强大,浅沉是师尊体内的自我调节。”
“因为师尊十几年来为南明付出的太多泄露太多,如果不浅沉,生命就会垂危,后面将无法服务神明和南明王朝。”
“这两年之内师尊浅沉是不吃不喝的,两年后自动觉醒,这是神明允许的。”
东君说:
“虽是神明允许,但是这两年南明没有魏师如何运作?”
“卜算,问天,飞星这些关于南明朝气数的事情谁来做?”
“苍天为什么要叫我南明朝的魏师~沉浅~呢?魏师一刻也不能离开寡人的身边啊。”
“没有别的办法能早点醒来吗?”
“东君请放心,师尊已经将一切交代好了,师尊浅沉的时候由言南守护。”
“谁都不能相见,否则就会功亏一篑,又再延长浅沉时间。”
“言心是师尊坐下第一大弟子,师尊会的言心都会!”
“事不宜迟,快把师尊抬回无极宫,为浅沉的事情做准备。”言南和言心说到。
“东君神祭已经完毕,不必再有挂念,师尊的这次浅沉是为了南明明日更加强大。”言心说。
皇后此时站了起来,说:
“皇帝,魏师这次浅沉是为了我们南明明日更加强大,方才魏师的女弟子说了等他醒来,我们南明将会更加强大。”
皇后的眼神看向众朝臣,说:
“你们劝劝东君,古来良马千里也需要休息,休息好是为了行的更加长远。”
“魏师日夜操劳我南明之事,天机已经泄露太多,这次的浅沉难道不是醒来后更加强大吗?”
“皇后娘娘说的是,东君不必忧心忡忡,这对我们南明的确是好事一件。”王博锐说。
所有人附和,东君说:
“叫人好好把魏师抬下,不得随意打扰,既然是为神明浅沉,寡人这两年自然都不会去打扰的。”
“师尊,你可以醒来了,我们已经在无极宫了,旁边只有我和言南。”
“这个老蠢猪,真好糊弄,怎么都不怀疑怀疑?”
“没想到如此顺利。”
“言南,明日和为师即刻启辰末河,在那里我们先等着梁思宽的到来。”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师尊明晚启程。”言南说。
“师尊言心已经很不情愿的离开过师尊两年,现在师尊的一去言心又不知多久看不见师尊你。”
“为什么每次去远,师尊总是会支开言心?”
“既然师尊亲口趁人喜欢言心,那就带着言心也一起去吧,我真的不想再受相思苦了。”
“言心,这里始终要留一个人的,就是傻子时间久了也会起疑心,不要让这些傻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