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河近来争端始起,现派大司马梁思宽前去镇压,查看,封梁思宽为殿前大宰,封梁少成为殿后少臣,封梁娇娇为无敌女将!即日起率上阳卫士两万,前去末河征伐。
宫人宣读东君圣旨,梁家一家三人,外加一名女子借受了封职。
行军的那一天,北风呼啸,写有梁字的大军旗在风里也是是呼呼大响,采英的马车坐在部队的中央,前后都有看护的人马。
行军的长部队犹如一条蜿蜒的长龙,在远处行走。
远处一个瘦小的人跟在队伍后面跑的气喘吁吁。
“这位军官,这是否是梁司马的军队?”
“谁不知道梁司马今日前往末河,你明知故问吗?”
“中间的轿子里面坐的是不是司马夫人?”
“那还用问,大司马行军当然是要带上夫人一块前去。”
初蕊笑了笑,说:
“还好来得及,你把我扶上马儿,送我去那轿子里。”
“你是谁?”
“凭什么要我把你送过去?”
“我们是行军作战的人,你手里拿个小包袱倒是像去游水的。”
“我是也是梁司马的内人,我叫初蕊,快送我过去,免得来不及了。”
“那你在这里等我一等,我骑马去问问。”
踢踏~踢踏~那人骑马像长龙上快奔过去,走到轿子边上停了下来,急忙下马。
“夫人,有个叫初蕊的人叫小人送她来夫人的轿子里,说她也是大司马的内人。”
采英心道:
“上月给初蕊说了问她要随队伍去吗,她答才进来梁家的门,想在家里侍奉思宽的父母,怎么现在又来了?”
“快把她载过来!”采英说。
那人这才又回头把初蕊扶在马上,近了轿子里了,虽说是轿子但因是行军部队,不过就是几片布遮了遮而已,有两匹马拉住,夜晚露宿或者扎牛皮棚子睡。
“采英,我想了想还是跟着你们来了,放心不下思宽,舍不得你们。”
“是舍不得我们还是舍不得思宽?”
“明明说好了要在家照顾公公和婆婆的,怎么兀自又跟上来了?”
“说话不算话,你是娇小姐,哪里忍的了这一路的风餐露宿。”
初蕊狡黠的笑了笑,说:
“你还不是娇小姐,是只需你跟上来,我就不能了吗?”
“你被我骗了都不知道。”
“知道你假腥腥的问我要去末河吗,如果当时我说要去,不知道你在思宽面前怎么使绊子不让我去,所以我才故意说在屋里照顾公公婆婆的。”
“等你们要走的时候,我在冒出来,我看你如何撵我走?总不能把我扔在办道上吧。”
采英嘟嘴说:
“你孙初蕊身上有一百个心眼子,有九十九个用在了我莫采英的身上。”
“可是再怎么,思宽还是更加爱我的,比爱你爱的多。”
“你胡说,我和思宽认识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里,我们的时间比你久的多,现在我们又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思宽其实是我们两个都爱的。”
“他的脾气秉性我孙初蕊才是最了解的,你只会对他凶巴巴的。”
“梁思宽这个家伙,明明说过心里只能容得下一个女子,现在却是容了两个。”采英愤愤不平把手抓在轿子的一根柱子上气气的说着。
“哪家的男子不有几个?就是寻常百姓家的男子也会有三妻四妾,何况是思宽?”
“当初思宽执意不和你圆房,还是我劝他的,你这妮子怎么不念我的好?初蕊说。”
“我不管,我只想他心里有我采英一个。”
“好了,我们别争了,这次我们陪思宽出来不是好玩的,一定要小心。”
初蕊把采英拉在柱子上的手放下来,说:
“小孩子的脾气。”
“思宽为我付出那么多,现在我们孙家的凶手已经找到,事情的经过我也熟知。”
“我的心一下放松不少,既然害我们孙家的庸万年也已经死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快乐?”
“不管思宽现在爱我或是更加爱你采英我都可以接受,因为毕竟我还是进了梁家的门,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
“他曾经说过永远不会辜负我孙初蕊,就算他再爱你,也不会撵走我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说我是小孩子,那么我就说点大人的话给你听。”
“我听着。”初蕊说。
“我和你现在都是梁家的人,和你斗嘴是常有的事情,但别影响到思宽,他的事情可比我们女子家的情情爱爱重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