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已经在这里瞅准时机很久了,梁娇娇每天到了这个时候都会出去巡街,没一个时辰她不会回来,这足够了。
言心往采英和初蕊这边的帐子走来。
捞开帐子。
“你们看我是谁啊?我们又见面了。”言心说。
“啊~是你,你是辛延,原来你跑到末河城里来了。”采英说。
“不跑到末河来怎么除掉你?”
“莫采英,你毁了我的一生。”言心忽然暴怒。
“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了,娇娇就在外面。”采英说。
“哈~哈~哈~你以为我今日来是为了什么,我是傻子吗?梁娇娇出去巡街了,她附近的帐子的士兵也随她一起出去了,你想骗我吗?”
“你们两人不是都爱梁思宽吗?”
“但是你们知道梁思宽更爱你么两人之中的谁吗?想知道吗?”
“哈~哈~哈,这次我让梁思宽自己来做选择。”
言心说给了初蕊的采英的后背一人一掌,采英和初蕊被言心打晕,从营帐里面出来。
“还不快过来帮忙?”言心说。
两个士兵装扮的模样,混进了北面的军营之内,把采英和初蕊带出去了。
梁娇娇回来发现采英和初蕊不在,说:
“两人多半是等不急了先去了,说好等我这点时间也不肯等,下次不和他们一起去了。”梁娇娇说。
“言心姑娘,把这两个女子放在哪里?”
“城边四里地的险林里有个高大万丈的悬崖,把他们两个绑了,在那里去。”
“好的,言心姑娘。”
言心的同伙把采英和初蕊绑了,带去城边那个险林的悬崖边。
言心从山顶往悬崖下面望,一眼无法望到底,高树如同针尖一样的大小。
“好悬崖啊,是个好地方。”言心说。
“请问言心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话语刚落,采英和初蕊在颠簸中醒了。
采英忘了忘四周,见她和初蕊在光秃秃的山顶之上,往后看有一片悬崖,山顶之高,采英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云层之中。
“帮我把这两个女人掉在悬崖上面。”言心狠说
“你要做什么?这下面是悬崖会摔死我们的。”采英说。
“放心,这个绳子是万股绳,就算掉你们几天几夜也是摔不下去的,不过你们的手臂要受点罪了。”言心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并没有得罪过你,你要干什么?”采英说。
言心撕下胡子,露出绝美的脸蛋。
“让你看看我是谁?莫采英。”
“是你,言心。”莫采英说。
“你上次差点打死我,这次又要故技重施,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同你?”
“当然有,比深仇大恨还深,你们一个是害我师尊差点死之人,一个是把我师尊变的不像以前的师尊,师尊从来都是舍不得撵走我的,可是莫采英,就是你莫采英,师尊对我完全变了。”言心哭泣,满脸充满了对莫采英的恨和妒忌。
“我和你师尊没有任何交集,他对我是一厢情愿,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你为什么不放过我?”采英说。
“荡妇,有了师尊的爱还不知足,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剥夺我言心对师尊的爱,我从小无父无母,师尊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还有你,叫孙初蕊吧,梁思宽想必没有和你说实话吧,你知道你们孙家灭门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吗?哈~哈~哈。”
“你是什么意思?”初蕊说。
“你的父亲孙纯真是又坏又贪,比曾庆坏,比曾庆贪,他的下场自然应该这样,他居然以我师尊是齧齿国的人作为要挟,让师尊捧他做上士。”
“不得已,我师尊只能催动巫毒控制你的父亲和兄弟,让他们爬上你们南明东君母亲的凤床之上,哈~哈~哈。”
“三个男子一起爬去一个老态龙钟的太后身上,言心不敢想象那画面有多么淫秽啊。”
“现在你知道了吗?孙初蕊。”言心狂傲的说。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梁思宽也该来了。”
“把他们两个掉下去。”
“好的,言心姑娘。”
梁思宽在中心营同孟良商量事情,忽然接到士兵来报。
“大司马,外面有个光屁股的小娃娃说大夫人和二夫人在险林的万丈悬崖那里,要你马上过去,不许带人,否则就杀了两位夫人。”
“她们两个一早去了娇娇那里,怎么会在险林的?那个小孩人呢?”
“这个小屁孩跑的快极了,说完就走了,撵也撵不上。”
梁思宽没有多想,不知是有人恶作剧,还是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