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英,采英,真的是采英,她还活着。”梁思宽毫不犹豫往山崖中心越去。
山崖险峻,并没有什么立脚点,正愁不知怎么上去。
“思宽你小心。”采英透过岩石的缝隙小心的往下看,说。
梁思宽见悬崖之上有粗藤蔓,延着藤蔓向上爬去。
高空之中梁思宽爬去了山腰。
“我没法下来思宽。”采英说。
“那你怎么进去的。”梁思宽问。
“思宽,我以为这一辈子再见不到你了。”采英说。
梁思宽用打秋的方式把藤蔓一甩,一只脚先立在岩石上,然后再慢慢的把第二只脚立在上面,重心终于稳住。
“师尊,我们要上去吗?让采英姑娘知道是师尊用血迹追踪的方式才发现了她。”
“不需要,我和采英的时间还很长,这一刻留给他们,我们走。”舟之侨说。
“师尊,要走你走,言南不走,你看见采英姑娘自顾喊梁思宽没有看见你,你的心里难受了,既然难受还说什么以后,现在就去让采英姑娘知道,况且采英在岩石峭壁里面两个月,师尊就不想知道采英姑娘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舟之侨被言南点中死穴,不说话。
“师尊梁思宽一人无法救出采英姑娘,你也上去吧。”言南说。
舟之侨也拿藤蔓一根上去,舟之侨从小在齧齿国爬山涉水长大,那里的山崖比这里更高险,小时候如烈羊一样奔走在悬崖峭壁之间,这座悬崖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脚步明显比梁思宽轻便的多,片刻上来了。
梁思宽已经从岩峭壁的小洞中钻了进去。
他抚摸采英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采英,失而复得的感觉瞬间涌来,美好!除了美好梁思宽想不出什么了。
这一切都被舟之侨看在眼里,他的手法熟练,但是还是一不小心从藤蔓之上落了几米下来。
言南惊。
“师尊,小心!”
舟之侨的手一紧,再次握住藤蔓,看见梁思宽吻采英舟之侨才失神,手里不小心送了一下,看见下面的深渊,继续往上攀。
岩峭外面狭窄,但是里面却宽阔的很,梁思宽进来有别有洞天的感觉。
“采英,这两月你怎么过来的?”梁思宽伸手去摸采英的肚子。
“瘦了一圈了。”
采英指了指悬崖外的一处果树,上面长了满满的红色果实,采英只要伸手就可以抅到,还有一处不断往外冒的清泉,泉水不大,但是足够人喝了。
“我都是吃这个果子,还有喝崖上流出的清水。”采英说。
梁思宽心里倒不尽的难过之情,将采英搂在怀里,自己却哭了起来。
“采英,没有你我就不是我梁思宽了。”
“是我么有保护好你。”
采英紧紧的抱住梁思宽。
“落下悬崖那一刻,我真以为我要死去了,看见那棵树了吗?”
“它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这颗书我就摔成肉泥了,后来我从树满满爬到这峭壁之中来,命是保住了,我想你定会来搜救我,可是左右也等不来你的消息,我以为这一辈子都会在这里面度过了。”
“采英,不要说了,我害怕。”梁思宽说。
舟之侨从洞子里面进来,看见采英和梁思宽抱在一起,轻轻咳嗽了一声。
“谁?”采英扭头去看。
梁思宽按住采英的头不让她回头。
“别看不该看的人,看你夫君我就足够了。”梁思宽说。
“还有谁进来?我方才听见人声了。”
“没有谁,再抱紧我一点。”梁思宽故意说到。
采英想挣脱梁思宽看看后面咳嗽的人是谁,反被梁思宽一把抱起来,转身,然后放下采英,说:
“你看个够吧。”
“魏纤尘,怎么你也在这里?”采英非常吃惊。
“是我救了你,梁思宽搜寻你两月也没有一点消息,没有我梁思宽更本无法找到你的。”舟之侨说。
采英看看梁思宽。
“是啊,却是他帮我找到采英你的。”
“我才不谢你,是你杀了我的哥儿。”采英说。
“不是我。”舟之侨极力否认。
舟之侨想解释什么,不过终究没有开口,顺着藤蔓下去了,脸色不大好看。
“师尊,怎么样,给采英说了是你救了她吗?”
“走吧,明日再说。”
梁思宽一只手把采英抱住,一手拉藤蔓。
“采英抱紧我,我要下去了。”梁思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