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瑾听了,也默许。
木兰便立刻叫人去厨房端来膳食,又让人去家祠打扫,准备好香烛纸钱一类。
待宋宁瑾进了些吃食,又是快正午,卫央又派人来说,军中摆酒,他推脱不掉,用过饭就来。
于是宋宁瑾先往家祠去,留木兰和浩歌在里面伺候,上些香火,烧了纸钱。
三人等了些时候,才见卫央匆匆赶来,冲进来差点撞了灵,好在木兰和浩歌二人掺住,才没有摔了。
宋宁瑾正瞧着他,银白的盔甲,墨灰的大麾,腰间那把佩剑上的穗子,是宋安瑜身边的轻飏的手艺。
卫央早就见了宋宁瑾,肺腑万言婉转于心肠之间,聚了一句话:“多时不见,殿下怎么清瘦这许多?”
木兰和浩歌撤了手,在外面阶上等了。
“将军一去多时,归途可还顺利吗?”宋宁瑾数度开口,言未落,泪先热,她默默含泪,垂目再看去。
“托殿下的福,只是我听闻,京中发生大事,殿下多有委屈,可恨我被前线战事所绊,不曾在殿下左右。战事一完,我星夜赶回。”卫央紧握了剑柄。
宋宁瑾点上了香,“来为父兄上柱香吧。”宋宁瑾忍了眼泪,招呼卫央过去。
卫央望着她如今清瘦的身影,那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如今竟是在眼前了,却也不敢相认,怕是会如梦里那番似的,一时就烟消散去了!
卫央久久不敢上前,最终宁瑾递来,他才颤抖着接了香,为两个灵位献上。
“殿下,我听了旨意,您与李家,竟然定下了婚约?”
卫央自然不信宋宁瑾是毁约变心之人,可圣旨下来,并非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