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昭仪附和一笑,“李公子府上就在窃雪轩边,殿下从前没有烦请他折上两枝?”
玉藏却说:“男女有别,况我与李公子并不相熟,都是皇兄们的交情,我怎好劳烦他?”
“嗯?是我记错了,我在几次宴席上见殿下同李公子甚是投缘,看来都是皇子们的交情了。”萧昭仪也是随口一说。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玉藏脸底下便抻不住难堪。
“我是个欢脱闹腾的,您别看我现在这样,从前我也是爱玩爱跑的。那时与宁瑾一起玩耍,就结识了李公子。李公子虽是出身武将之家,但谦卑有礼,温润如玉,若非跟着宁瑾见过,我还不信武将公子这般文质彬彬呢。”
玉藏说道。
“王府和侯府有同袍之谊,宁瑾曾为侯府长子李君尧守灵戴孝,后来李君谦又为宋王爷被麻送葬,也是他们二人命定的缘分。”
玉藏说完,去看萧昭仪,萧昭仪连连点头。
玉藏稍稍安心。
宋宁瑾与李君谦二人走在后边,乏味无趣,李君谦想句话来解闷道:“殿下可知,近日京中出了新的花楼把戏,叫做变脸的。”
“我并不知,不过变脸嘛,我很早就见识过了。”宋宁瑾轻抿一笑。
“哦?”李君谦讶异:“殿下真是见多识广。”
“见多?还真是见多,李公子细心些就能发现,这变脸啊,随处可见。正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宋宁瑾悄了声音。
李君谦还不知其深意,往前一看,便心领神会,不语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