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来一见,外面灯火俱消,又是以皇后为首站了乌泱泱一圈人,虽不见究竟是何人,但也惊住了太子。
赵璟珩与赵璟炘二人也行礼后,不见踪影。
太子再理了理衣裳,不敢瞧皇后那阴沉的脸色,垂头问安道:“母后安,这样晚了,怎的,怎的来儿臣处?”
皇后却是不答,看了一眼其后的卫央,缓言道:“你就是那位在福州立下奇功的卫央?”
“是,娘娘。”卫央答道。
皇后轻轻“嗯”了一声,道:“烦你劳累一场,送太子回东宫,有我的旨意,软禁太子。”
“母后!”太子诚惶诚恐,“母后这是何意?”
皇后愠怒不言,只即刻对卫央道:“即刻去吧!”说罢也不走,令左右两名侍卫上前来拿粗绳来捆了太子,太子不敢反抗叫喊,只怔怔的望着皇后,皇后最后才道:“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你身为储君,更应如此!”
“母后?”太子满腹委屈。
皇后不与他分辨,更不叫人多瞧什么,只对卫央说:“劳你辛苦一趟,回来再与我回话。”
“是。”卫央领命,与那两侍卫,将人暗暗带走。
皇后见人都去了,才命人进了太子帐内收拾残局。
而皇帝此行却将江葶苧带回帐内,又无人敢伺候,槐序一看不成,与李元申悄声商量一番,出去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