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说:“李公子,你抓痛了。”
李宇这才慢慢的松了。
一到假山后面,李公子就紧紧的抱住春梅,一边亲吻春梅,一边说:“宝贝,想死你了。”
春梅绯红着小脸,微团着双眼。
她感到自己身子往下沉,不停沉,沉入了万丈深渊。
深渊中云雾缭绕,亭台楼阁时隐时现。
接着周围鲜花怒放,百鸟争鸣。
春梅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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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的马车刚进院子,刚下马车,小鹅就迎了过来,说:“少爷,有个叫孟健的客人想见你。”
孟健?哦,想起来,去年秋天在岳南山诗词大赛上,他是德高望重的评论家。
这样想着忙问:“他在那儿?”
小鹅说:“少爷,你莫怪我,我见他等你半天了,你还没来,我自作主张让他进了书房,沏了茶,让他一边品茶一边等你,这样他就不用着急了。”
“小鹅,我怎么可能怪你的,相反我十分感谢你,孟老师是我尊重的客人,岂敢怠慢?”
说完急匆匆朝书房奔去。
进了书房,忙双手作揖笑道:“怪不得今天早上出门时,院内树枝上传来喜鹊的叫声,原来今天有贵客到了。”
施完礼又道:“学生不知孟老师要来,上午有事去了,让老师久等了。”
孟健比张林大几岁,中等身材,浓眉大眼,气质不凡,谈吐儒雅,浑身上下散发着书卷气。
“张公子,没有久等呀,我也没闲着,品茶,读你放在书桌的诗稿。”
孟健放了手中诗词稿,从书桌边缓缓的站了起来。
张林忙摆手,说:“孟老师,你不必起身,就坐那儿。”
孟健说:“那有鸠占鹊巢之理?这是张公子的宝座。”
“孟老师,你这是何必呢?不就是个座位,再说你是我的老师,坐我位置,并非有越礼之举。”
“不,张公子,主是主,客是客,不能主客不分。”
说完走到书桌钭对面木椅上坐下,缓缓的说:“张公子,恕我直言,和去年秋天相比,你的诗词并没有进步,有点遗憾。”
“孟老师,我一直再努力,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写诗词,按理说应当有进步呀?怎么会陷入这种举步不前的怪圈之中?”
张林有些困惑的说。
“这种怪圈不是你一人,我看了很多新生代的诗人词人的作品,都和你境况一样,想进步,想突破,但都无济于事,这跟环境有关,环境小,格局就小,格局小就难以写出气势磅礴的好诗词来。”
孟健两眼温和的望着张林那张迷茫的脸儿说。
“孟老师,我明白你意思,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样格局才大,心胸才开阔,心胸开阔了,不愁写不出好诗”
“对,张公子。”
“李公子准备邀请一帮文人去郊外春游,踏青,这也是个错的主意,到田野上走走,看看,不然我们这些文人连韭菜和小麦都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