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窦宓,你怎么又哭一鼻子!我怎么招你了。你倒是说啊!”
“嘤嘤嘤,你说我的小孩是拖油瓶。”
“哎呀,我没有说。”
“你说了。”她竟然给我抽不上气的那种哭,真是天可怜见。但是我发现她不会像白珍那样跟我硬碰硬。这一点儿有点好处。
“我是说你要长大,你总是像个小孩,你要认清这个社会的现实之处。”
“我就不能拥有爱情了吗?”
“可以啊,但是你不能总是搞这种禁忌之恋啊。你不知道这很恶心的吗?你总是想不劳而获。”
当我说完这句话,她更加肆无忌惮地疯狂哭喊。我当时真的想飞到她身边,大声呵止她。“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
但我的情绪已经从烦闷变成了一种深刻的孤独,共情却让我更加孤独。我感觉我需要一个人陪,谁都行。于是我问她:“你在哪里。”
“我在宿舍。”
“小孩谁管?”
“去上学了。”
我打了个车就到学校了。
“你下来。”
“不下。”
“快点!”她真是比白珍听话多了,只要强势一点,她立马就听了,咚咚咚跑下来,人字拖,大妈裤,T恤,凌乱的头发,还有点油,一股味儿。一瞬间感觉比我妈还老,我都想叫她阿姨了。
“我说你能不能稍微捯饬一下?”
“我说不下来你偏要叫我下来的。”
“你这样怎么找男人啊。祖宗。”
“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我谢谢你啊。”
“那你等我一下?澡堂子有点远……”
“哎呀算了算了,将就一下吧。”
她立马护住胸口,侧身多远,就跟很夸张的日剧里演的那样一样。整个人相当drama,要不是我的朋友都在国外,我一辈子都不会碰这种女人。她还说:“你别乱来啊,你想干啥?”
这里人来人往的,待会儿可能会有同事路过,不知道哪个小人又会出现,万一再举报我跟女学生有染就更麻烦了。所以我得赶紧的。现在,只要是个雌性动物就好。
“走,我教你去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