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冀州以后,谭方原去给母亲扫了墓,顺便用赏来的钱买了栋宅子,结果收到了喻归尘的来信,朝廷成立了个部门叫做六扇门,这人现在当了统领,问自己要不要去投靠他。
那感情好啊!和兄弟一起干事业才有斗志!
于是谭方原租了架货车,车上装满了关东的特产:野鸡,熊掌,鹿角,貂皮,榛蘑等,一路向着关外驶去。
前日在襄平住了一晚上,现在已经到了安山,正欲过关检查。
近日襄平出了一桩断头案件,惊动了整个辽东,所以过关检查极为严格。
“下车,检查!”
谭方原叼着稻草跳下车,反正车上全是特产,随他们检查,大不了分他只野鸡啥的。
几名官兵翻着,忽然听到一声惊吼:
“这,这是!”
谭方原突然好奇到:“咋滴啦?没见过熊掌还是没见过鹿角啊?”
谭方原凑了过去,忽然也面色惊恐。
这堆货里,居然有一顶人头!
此时正是断头案搞得人心惶惶,几名官兵拿出刀枪来,冲着谭方原喊到:
“捉住他!”
几名官兵持枪攻来,谭方原赶忙单手翻过货车,躲过这几枪,捉急喊到:
“不是,我不知道啊?!”
官兵哪听这解释,几个持刀的也跑来要砍。谭方原一个闪身躲过,两拳将两名官兵打倒在地,接着侧身躲过一名官员砍来的刀,反手拽住他的胳膊,一掌将刀打飞,接着随意便将这人扔了出去。
“你,你还敢拒捕?”
谭方原无奈喊到:“不是大哥,人头出现在我车上,人就一定是我杀的了?讲不讲理啊?”
“不是你杀的怎么在你车上?”
“我怎么知道?”
那些官兵不听解释,提着武器攻来。谭方原一下握住了一把枪,微微用力便将那枪折断,这一下将几名官兵吓得不轻,接着他一记飞腿,踢到了几人。剩下的官兵围着他,却都不敢上前。
谭方原叹了口气,骂到:
“你们是不是他娘的傻啊?人要真是我杀的,我把他放车里?我不知道过关要检查的吗?”
“这。。。”
几名官兵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样吧。”谭方原无奈到:“小爷和你们走,去衙门里说个明白,如何?”
几名官兵被他打得有点害怕,只得点点头,把谭方原带回衙门。
而谭方原心想,看来是得给喻归尘书信一封,让他过来帮自己一把了!
京城,六扇门。
权澈正与众人,讲着少林寺最近头疼的事情。
喻归尘好奇问到:“你和少林寺还有联系呢?”
权澈嘴脸一变,憨憨说到:
“恁说啥呢?俺只是和少林寺理念不和,离开了而已,又不是生死大仇!俺和住持,方丈他们关系还是好滴很嘞!”
杨文烁第一次见权澈,被这语气逗到。喻归尘倒是习惯了,朱瞻基在一旁催到:
“别打岔,快说快说,出什么事了?”
权澈皱起眉来,正经地讲到:
“这故事,得从五年前说起了。。。”
五年前,是权澈进入少林寺的第二年,那一年权澈的师父姚广孝去世,权澈回到宫里为师父守灵,并不晓得少林寺发生了什么。
也是如今的住持,浣空大师来信所言。
浣空大师有一大徒弟,名为玉觉。此人仪表堂堂,天赋极高,八岁时家境贫寒,被父母遗弃到少林寺,被浣空收养。到了十八岁那年,居然已经功夫不凡,甚至能和几位方丈打成平手,仅次于浣空住持。
浣空大师对玉觉期望极高,打算日后将少林寺住持的位置传于这位大弟子。
可惜,之后的岁月里,玉觉与浣空心生隔阂,矛盾积攒已久,浣空每日对玉觉非打即骂,最终将其赶出少林寺,玉觉也就此还俗,二人一刀两断。
五年之后,玉觉卷土重来,誓要拿下浣空性命,以报侮辱之仇。
“他已经去少林好几次,打伤了两位方丈,杀死了数名弟子。这五年,他的功夫突飞猛进,现在可能住持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权澈说到这,几人皱起眉来,喻归尘吧唧吧唧嘴,小声说到:
“我怎么感觉,故事没那么简单呢?好歹是相处了十年的师徒,能因为什么而反目成仇?”
朱瞻基在一边转了转眼珠,嬉笑猜想到:
“不会是师徒俩爱上同一个人了吧?这可是俩出家人,那就刺激了。。。”
杨文烁眨眨眼,无奈浅笑看向朱瞻基,这小王爷便逐渐收回不正经的笑容,乖乖坐好。
权澈并不表达意见,只是抿了抿嘴,说到:
“少林现在已经束手无策,若再这么都下去,只怕少林弟子都要让他杀光屠净了。所以,浣空住持写信给我,希望我能拜托六扇门,帮忙解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