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妃此时听到禀报也赶了来,此时脸色大变,不知所措。
“王妃主子!你要给我做主啊!”
莺歌见到淮王妃,哭得更加伤心,被子滑落到胸前,露出了满是红印子的脖颈。
“哎呀,羞死人了。”
几个同龄侍女面上羞红,捂住脸颊不忍直视。
淮王妃瞧了一眼满地撕的稀碎的二人衣衫,尽力平复心境,吩咐道:
“去取两套衣衫,男女各一套。”
淮王妃驱散众人,让太子先换了衣服后到外面等待,最后让莺歌也换上了衣衫。
就在莺歌换好衣服下床后,王妃瞧见了床上的一滩红色处女痕迹。
莺歌更加泪眼婆娑,王妃心也沉重了起来。
一直到现在,太子还被众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全是鄙夷神色。
此时,太子懵逼状态已经恢复,正在绞尽脑汁思考这件事情。
...
他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卦。
官鬼持世临朱雀,又逢蛊卦,原来口舌麻烦应在这里。
蛊卦乃长女惑少男之意,可那个叫莺歌的侍女看起来比自己要小几岁,怎么看也不像她故意迷惑诬陷自己。
太子正苦思冥想之时,淮王妃走过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位公子,昨夜你救了我们,我们自当感激。但此事非同小可,你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太子苦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没想到这刀插进自己身上了。
“王妃,我若说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不知情,王妃相信吗?”
淮王妃一招手,另一个贴身侍女燕舞双手擎着一条沾满处女血迹的床布走了过来。
“公子,这是莺歌的处女痕迹,她与你整晚盖一床被子,躺在一张床上,并有了这证物。”
“此时公子说不知情,是否认为莺歌只是我府中一名卑微侍女,公子不想承担责任啊!”
太子真是一个头俩大:
“昨夜我中毒之后头脑发胀,身子虚弱,莺歌姑娘带我到了太华轩后,我就栽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以后就看到莺歌姑娘在我身侧又哭又叫。”
“王妃明查,就算我有歹意,昨晚我那中毒的状态,王妃觉得我能做什么呢?”
淮王妃刚要讲话,双手擎着床布的燕舞忿忿道:
“那要是你装中毒虚弱呢?岂不是将我们都蒙骗了。”
太子摇头,对淮王妃道:
“昨夜凡是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中了毒粉,我既相救,又怎会趁人之危,做那种不耻之事呢?”
燕舞不服气道: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或许一开始你就是存着这份心来的,亦或许,你和那些人是一伙的也说不定呢。”
太子被气乐了:
“你们淮王府的人都是什么脑回路?你自己听听你说的那叫人话吗?”
“在这之前,我都不认识莺歌,从哪里说是早就存了这份心?”
“还和那些人是一伙的?你认为我会真刀实枪的杀了自己几个同伙,就为了取得你们信任,去玷污一个侍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