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燕舞小脸憋的通红,想要继续反驳却又觉得太无力,但还是不愿意松口:
“莺歌那么温顺,人缘极好,谁会害她?”
“这么多年无事,偏偏你一来她就出事了,不是你是谁?”
“还有,莺歌貌比天仙,府内有多少人惦记呢,就算是有私情,也轮不到你一个刚刚才认识的伙夫。”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配吗?你也只配吃发霉的硬馍馍。”
“若不是你强迫,莺歌根本不会主动顺从的,明显就是你以武力打晕莺歌,然后玷污她的。”
燕舞振振有词,一口叮一口数落的太子罪行,把个太子气的想上前一巴掌把燕舞的满口牙给打飞。
这太特么能诬陷人了,空口白牙,全靠臆想。
“够了燕舞,闭嘴!”
淮王妃终于制止住了燕舞的臆想。
莺歌燕舞是她两个贴身侍女,平时比较放纵她们,只是莺歌性格内向文静,燕舞活泼话多,方才快语,也是替莺歌抱不平,故而未制止。
太子咬咬牙忍住,转身对淮王妃道:
“王妃,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玷污莺歌,这件事有蹊跷,我觉得是有人再给我栽赃陷害,还请王妃明查。”
王妃表情从最初的冷漠变成了肯定,她点着头,道:
“公子言之有理,这件事情一定要调查清楚,这几日还请公子勿擅自离府。”
“公子在王府可以自由走动,等调查清楚,还了公子清白,公子再定夺来去,如何?”
“那是自然,我会配合一切调查。”
节外生枝,太子也无奈,点头应允,
淮王妃又转向莺歌,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莺歌,告诉我,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莺歌泪眼朦胧,她看着淮王妃,又看了一眼太子,声音颤抖:
“王妃主子,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只记得指引这位公子进房间休息后,就出了太华轩,之后的事情我就记不清楚了。”
淮王妃眯起凤眼,追问道:
“那人玷污你时,你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我……”
莺歌双手捂着脸,感觉无地自容。
周围一双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她看,她此时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太丢人了,她甚至都不知道日后还怎么再抬头见人。
可是面前这个人死活不承认,她又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
太子继续被安置在了太华轩,不同的是,门口多了两排护卫,明着是护卫,实则是监视看守。
太子才不管这些,此时,他正坐在床榻上,额头细汗渗出。意识竟有些模糊,但他能感觉到有股力量在不断地撞击着五脏六腑,有着难以言喻的疼痛。
“嗯!”
就在太子快要撑不住时,一股淡淡的暖流忽然盖过疼痛,让太子一直紧皱的眉头不自觉舒展开来。
这股暖流越来越强烈,突然又有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如同深海中的潜流,开始在他体内翻涌。
太子喘息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