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邦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满脸谄媚地对金兀术说:“四狼主,您别着急,明天我就把两个皇上都诓来交给您。”
金兀术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哦?张爱卿,你有何妙策?快快道来!”
张邦昌得意洋洋地献计道:“这么办,您明天带着兵马埋伏在东京汴梁的南门外,我呢,回去就跟两个皇上说,您必须让他们把五代先皇的灵牌交出来到北国做抵押,以此表明你们的诚意。这样一来,那两个皇上必定会亲自捧着灵牌出来,然后您再趁机将他们俩擒住,这宋朝不就轻而易举地被我们拿下了吗?”说完,张邦昌得意地拍了拍手。
金兀术听后,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心想:“这个老贼张邦昌,真是心狠手辣啊!”
不过,他也觉得这个计策可行,于是便点点头说:“好吧,那就有劳张爱卿再跑一趟。”
张邦昌连忙点头答应,随后离开了金营,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汴梁京城。
到了京城之后,他立刻去拜见了九帝钦宗和八帝徽宗。
八帝徽宗开口询问道:“张爱卿,但不知金兀术何日退兵。”
“太上皇不必担忧,九殿下康王千岁到那了,都挺好,您不用惦记,不缺吃不缺喝的。至于退兵嘛…还有一件事,金兀术说他还不放心,怕您说了不算数,想要五代先皇的灵牌。如果把先皇五代的灵牌交出来做抵押,他立即退兵。”老贼张邦昌边说边观察着八帝徽宗。
八帝徽宗听到这话,心中大急,他瞪大眼睛,满脸惊恐地说道:“啊?张爱卿啊,这怎么可以呢?朕与桓儿软弱无能,不仅将半壁江山拱手相让,连亲生骨肉都送给金人当作人质。如今你却告诉朕,要连累列祖列宗,待到朕百年之后,还有何颜面去拜见历代先皇和太祖爷呢?”
“太上皇,您应当想得明白些,不过是些历代先皇的灵牌罢了。暂且叫他们供奉几日,待各路节度使兵马到来,击败金兀术后,再将灵牌迎回祖庙,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绝对不行!此事断不可行!”
张邦昌、李邦彦等奸臣苦口婆心地再三劝说,但宋徽宗心意已决,坚决不肯答应。
宋徽宗心中暗自盘算许久,最终长叹一声:“朕的幼子已逝,九子又被送往金国作人质,如今只剩下祖宗牌位了。哎,事到如今,也只好自认倒霉,谁让我们无力抵抗金兵呢?”
第二天,宋徽宗和宋钦宗身着素服,率领着文武百官来到祖庙前。
他们面容憔悴,神情哀伤,眼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责和悔恨。
进入祖庙后,宋徽宗和宋钦宗跪在祖宗灵位前,痛哭流涕,声音凄凉而悲怆:“唉,都是朕无能,才导致国家沦陷,连累了列祖列宗,朕真是千古罪人啊!”
站在一旁的张邦昌见状,赶紧上前劝解道:“太上皇,快请起身吧,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宋徽宗颤抖着双手,缓缓地从神龛中取下祖宗的灵牌,紧紧地抱在怀中。
他目光呆滞,泪水不停地流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宋徽宗转过头,对着张邦昌说道:“张爱卿,麻烦你将先皇的灵牌送到金营去吧。”
张邦昌一听,连连摇头摆手,神色惶恐:“不不不,太上皇,此事万万不可,送祖宗出城还需您亲自前往才行啊。况且,金兀术还有要事询问您呢。”
宋徽宗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哦?还要朕亲自去?”
张邦昌点头应道:“不但太上皇您要去,万岁也得一同前往。太上皇啊,就这一次了,只要将先皇灵位送到金营,金兵便会立刻退兵。”
宋徽宗沉默片刻,最终无奈地点头答应:“好吧……”
再看朝中的忠臣们,他们纷纷站出来表示反对:“太上皇啊!自古以来,哪有天子亲临疆场的道理呢?这绝对不行,您千万不能去啊!”
然而,面对如此局面,张邦昌那帮人却凭借着强大的势力和影响力,使得这些忠臣们的反对意见无法得到充分重视。
最终,诸位忠臣无奈之下也只能勉强答应:“好吧,如果天子真的决定亲临疆场,那么我们必须派遣两万御林军护驾,以确保他的安全。”
这样一来,宋徽宗出城的事情似乎已经成了定局,而忠臣们则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
宋徽宗和宋钦宗两位皇帝准备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