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周眠道:“一句话不顺心就吵起来,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叶砚辞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移开在周眠身上的目光。
周眠:......
她觉得叶砚辞一整个大姨夫来了,从昨晚开始,整个人的情绪阴晴不定的。
有这么接受不了现实吗?
万象斋
“段少您来了,这边请,贺总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经理满脸谄笑的把段宿白送到包间。
段宿白的心情属实算不上好,往日轻松爱笑的脸上不带一丝笑容,脸上甚至带了些颓意。
中午的猪他也吃了,正正好好的两只猪,叶砚辞是什么意思?
要跟他断绝兄弟关系?
晚上邀请他来吃饭,吃的是散伙饭?
“来了?”
贺荣承抽着烟,随意的瞥了眼段宿白,忽而目光顿住,在他身上打量片刻,
“你这是一夜没睡还是...纵欲过度?这副鬼样子?”
段宿白坐到沙发上,从桌上拿了根烟,打火机点燃,说话的嗓音都带着沙哑,
“找骂呢?我跟谁纵欲过度?没休息好。”
也没心情跟贺荣承吵。
贺荣承皱了皱眉,“喝酒了?”
“嗯。”
昨晚激动的一夜睡不着觉,喝了个大醉,中午的时候人才清醒过来。
贺荣承手上夹着烟,他伸着胳膊在烟灰缸里弹了弹,正色道:
“小酌怡情,浅尝辄止。”
他又道:“什么事心情不好?”
段宿白深吸了口烟,带着几分忧郁的说:“烦心事。”
贺荣承:...这死出。
得,他少问,问了也烦。
傅青闻和叶砚辞周眠在楼下碰面,一起上来的。
他们到了包间,贺荣承站了起来,“可算来了。”
他招了招手让经理上菜,几人都没在沙发上闲聊,直接移步到了屏风后的餐桌上。
段宿白第二根烟刚点燃,看到意料之外的人他把烟掐了,默默跟在贺荣承身后。
周眠怎么也来了?
他以为只有他们兄弟四人。
落座,叶砚辞拉开椅子,周眠坐后叶砚辞拉开她右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周眠左边坐的是傅青闻,叶砚辞右边坐的是贺荣承,段宿白坐他俩中间。
傅青闻向来话少,没叫服务员服务,自己拎着茶壶给几人添茶。
段宿白心烦意乱特别安静,低着眉眼不说话。
叶砚辞眼神瞥了几次段宿白,嘴角带着淡淡的冷笑。
周眠神色不露半分端倪。
贺荣承笑笑,感慨道:“最近我们聚的多,还是砚辞回来了好。”
现在一个月能聚好几次,以前好几个月聚一次。
倒了五杯茶,傅青闻端了一杯到段宿白面前,多看了他一眼,“脸色怎么这么差?”
段宿白眼神下意识的瞟了眼周眠:“...酒喝多了。”
周眠正垂着眼喝茶。
看了周眠段宿白又去看叶砚辞,又大胆又怂的不行。
叶砚辞掀眼,段宿白的目光慌乱的避开。
这时,门被轻敲了两下,经理进来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