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客摇摇头，作为美业的外行人，对于美容行业的内情，他知之甚少。

妮娜解答道，“就是为了收客户的资金，还有收资方的钱，收员工的钱，收消费股东的钱、收资金股东的钱……”

“那么她从中收了多少钱？”

“大约六七千万吧。”妮娜回答，“从 2020年到 2023年这个期间的话，她都在为这些事情擦屁股！”

妮娜和麦客深入探讨了这个问题。他们认为，妮娜这位朋友在三年的“擦屁股”的过程中，实际上是在操作一种复杂的财务和人际关系。

首先，妮娜的朋友利用疫情期间的各种情况，无论是门店关闭还是继续营业，她都通过各种手段获得了资金。这些资金来源各异，有的来自她的丈夫的同学，有的是她自己的朋友，甚至还有在贵族圈子里结识的人。

“虽然这种手段并不光彩，但她确实做到了。”麦客感到惊讶。

“我认为这位朋友的‘擦屁股’的过程，实际上是一种高明的财务策略。”妮娜说，“她将所有有钱的客户转移到另一家门店，这样即使原来的门店关闭，她也不会损失太多的收入。”

麦客补充道，“那她其实还可以用新的项目来吸引新的投资者和客户。这样既可以填补原来的空缺，又可以扩大自己的业务范围。”

“没错，”妮娜继续说道，“这种做法虽然谈不上道德，但却是一种实用且有效的商业策略。她在关闭门店的同时，不断转移资源和客户，她能够做到这一步，是因为她已经提前做好了规划和准备。”

“姨姨，是什么样的准备？”

“她可以用项目为投资者或客户弥补亏损，同时也为自己的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妮娜回答。

他们俩沉默了片刻，然后麦客说：“姨姨，您这位朋友的策略，实际上也是商业智慧和胆略的体现。虽然我们不能完全赞同她的做法，但不得不说，她的商业眼光和决策力确实非常出色。”

妮娜的这位朋友曾在三年黑天鹅事件之前，利用各种手段筹集资金，并在关闭门店时转移资源客户，这种做法让她赚取了一定的钱。

妮娜解释说，“JM，你得明白，那些个投资资金的资方，该赚钱的时候也赚到了。现在的情况是因为三年的黑天鹅事件以后亏掉了很多！”

“那姨姨，您的这位朋友在这期间，她怎么样呢？”

“她在这当中也卷入了四五个官司之中，更糟糕的是，她的生意还遭受了暴力威胁和破坏。很多人，甚至带人去砸店。”

麦客表现出错愕，妮娜这位朋友的经历让人唏嘘。

“但是，我观察到的是，她依然是那种无论人家怎么骂她都不在乎的态度。”

“我做不到。”麦客表示。

妮娜叹了口气，看着麦客，“我真的也做不到，在我看来，真正赚良心钱是很难的。但是只要你稍微有点歪心思，那些钱就容易到手。就像你之前说的一句话，我很认同，所有容易赚钱的机会都写在刑法里面。”

妮娜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朋友真的很聪明，她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得清清楚楚。她把所有事情都自己揽了起来。”

“我有一个非常好的闺蜜，她曾经给她去做顾问。”妮娜继续说道，“但是后来她不敢跟她去了，因为她觉得我这个朋友的这个盘子太大了。她不敢去做，她不敢去深度掺和。这就是我这个朋友在这几年里的一个变化。”

麦客听着妮娜的话，眉头紧锁，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是一个复杂的世界，有些人为了钱可以不顾一切，而有些人，则坚守着自己的原则，但却赚不到钱。

妮娜和麦客的对话也表达了这个社会上，部分人对这个问题的不同看法。妮娜认为赚良心钱很难，而她的朋友却是认为只要算得清楚账，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这引发了一个哲学问题：在商业世界中，道德和实用主义该如何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