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一名普通的百姓,这么大的事,我哪有那个本事解决?”程咬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程咬银一笑说:“哥,你也不必太谦虚,这就叫能者多劳,当仁不让,谁不知道你福大命大,造化大,这世上哪有你办不成的事儿?”
“那倒也是,”程咬金听到这里,把草包肚子一挺,“既然兄弟你替我把这活给接下来了,那咱们就试他一试。”
程咬金又来到东方玉梅的面前,好一番劝说,然后,说道:“妹子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一定把王伯当完好无损地给你带回来。”
东方玉梅见老程说得很是肯定,也是半信半疑。
双枪大将丁延平受了张恺一掌,也伤得不轻。
这时,不知东方青和东方白兄弟俩从哪冒了出来,东方玉梅白了他两个哥哥一眼,问道:“你们俩刚才到哪里去了?”
“小妹,刚才我们肚子疼,去上茅房了。”
当着众人的面,东方玉梅也不好过分地责备他俩,只是说道:“我师父受了伤,你们俩快把他送回去,请郎中来医治,好好调养。”
此时,双枪大将把双眼睁开,说道:“玉梅,我不要紧的。”
双枪大将刚把这句话说完,便昏死了过去。
“师父!”东方玉梅连忙呼喊道。
程咬金把双枪大将背到了床上,把他的后背掀开一看,有一个黑紫色的掌印,印在他的后背上。
尤俊达过来仔细地端详了半天,最后说道:“这是铁沙掌。”
“铁沙掌?”众人问道。
“是的,这是一种独门功夫,因为比较阴毒,因此,我们绿林中人,一般不学这种功夫,”尤俊达说,“程咬银之所以踢不动他,是因为他还会金钟罩的横练。”
老程听了之后,感叹了一声,说道:“看来这个张恺不简单啊。”
“那是自然,你没听到门外的那个女的喊他头儿吗,内外侯官的人哪有饭桶?”
“说的也是。”
东方玉梅让他大哥去找郎中给双枪大将医治,自不必细说。
随后,尤俊达带着两名随从也离开了。
临行之时,尤俊达对程咬金和程咬银说:“咱们都是兄弟,如果遇到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的话,就说一声。”
老程嘿嘿一笑:“瓢把子,不瞒你说,你上次给宇文诗诗的那一千两银子我已当作贺礼给了王伯当。
因此,我的手头有点紧。你看,过几日,我和我兄弟要赶赴洛阳,天子脚下,花花世界,到处要花钱,你家大业大,就再给我们一点路费带上吧。”
尤俊达说那话,其实,也是假客气,没想到程咬金脸皮也厚,还当真了。
尤俊达没办法,扭回头问两名随从:“你们身上带的还有银子吗?”
那意思是,如果随从说身上没有银子了,这事就拉倒。
“嗯,还有两千两。”是非张如实地说道。
尤俊达一听,心想这家伙真是个棒槌,你就不能少说点儿,但是,话已出口已无法更改。
尤俊达瞪了是非张一眼。
是非张吓得一缩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尤俊达没好气地说:“那就都给他们当做盘缠吧。”
“是!”是非张答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递给了程咬金。
程咬金也不客气,把银子接在手里,往怀里一揣,说:“瓢把子,那我可就感激不尽了,暂且别过,后会有期。”
程咬银对辛月娥说:“姐姐,你多保重,就此别过。”
虽然辛月娥心里恨王伯当无情无义,但是,此刻,她还是忍不住要问:“小兄弟,你有把握把王伯当给救回来吗?”
“你放心,我肯定有办法把他救回来的。”
辛月娥长叹了一声,忧虑地说:“可是,我听说那宇文化及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他命人把王伯当给抓去,还能有他的好果子吃吗?”
“姐姐,你不必过于担心,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