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和秦烈只好跟着齐国远和李如辉他们一起回到了营地。
韦云起和众将正立在辕门外等着他们。
韦云起面沉似水地说道:“来人,把他俩给我捆起来!”
此时,有四名侍卫冲上去,不容分说把左拉和秦烈从马背上拉了下来,拿绳子捆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左拉喊道。
“早上之时,我才下了四斩令,军中无戏言,你以为我是在和你们开玩笑吗?”
“我又没去和契丹人见面,只不过是出去喝了点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烈你说,你们出去都干了些啥?”
秦烈一五一十地把情况都说了。
韦云起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我已下了军令,那就得严格按军令执行,左拉私出营地,那就是通敌之罪。”
“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和契丹人见面。”左拉说。
众东突厥的将领都跪下了,替他求情,说:“韦首领念他是初犯,就饶过他吧。”
就在这时,老葛头儿骑着马追了上来。
他看见了左拉,翻身下马,冲到左拉的面前,朝着左拉的脸上“咣咣”地打了两拳,然后,又来撕扯他。
众人被老葛头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闹愣了。
程咬金赶紧上前去,把老葛头给拉开了,说道:“老人家,您别激动,咱们韦首领在这呢,您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
“他是个畜生!”老葛头儿用手指着左拉说道。
“老人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老葛头儿就把左拉非礼他女儿一事,讲述了一遍,现在他女儿已经悬梁自尽了。
左拉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因为他也没有想到,那女子的性情如此刚烈,会选择自杀。
“韦首领,他女儿可不是我杀的,我不过是抱着她,亲了一下。”左拉辩解道。
“岂有此理!你认为你的行为还不是调戏妇女吗?”
韦云起来到老葛头儿的面前,再三劝解,宽慰,老葛头儿的心情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韦首领,您一定要替小老儿做主啊!”
“请您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韦云起说。
再看韦云起把脸一沉,问道:“左拉,你还有何话说?”
“这是他自己要寻死,并非我杀的她,怎能怨我?”左拉说,“何况我姐姐嫁给了咄吉士,我可是皇亲国戚,你一大隋的将军敢把我怎么样?”
众东突厥的将领仍跪在地上。
齐国远过来,把韦云起拉到一边,小声地说道:“左拉的身份特殊,要不把左拉押送回东突厥,让启民可汗发落吧。”
韦云起说:“左拉未经许可擅自离开营地,有通敌之嫌,触犯了禁酒令,并且调戏妇女,逼死人命,他就是犯了其中一条,都是死罪,何况是触犯了数条禁令呢?
请出纯钧剑,斩!
秦烈曾经劝阻左拉,左拉不听,被胁迫同行,打四十大板,以示警戒。”
齐国远见韦云起的态度坚决,只好作罢。
片刻过后,剑起血溅,左拉的人头落地。
老葛头儿见左拉已死,报了仇,再三致谢,辞别了众人。
东突厥的将领们见韦云起说杀真杀,铁面无私,一个个吓得匍匐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韦云起处理完这件事之后,召集众人开会。
韦云起说:“此处距离营州已经不远了,那么,你们认为这一仗,我们该怎么打?”
“我们可以扮做东突厥的商人,挑选两百名精壮的东突厥军士,乔装打扮成随行的人员,一起去拜访契丹酋长。”程咬银说。
“这步棋走得有点冒险,万一被契丹酋长看出破绽,那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尤俊达说。
“我看此计可行,就这么办。”韦云起当即拍板。
第二天,韦云起留下鲁明星和鲁明月看管军队,带上程咬金、程咬银、单雄信、尤俊达、齐国远、李如辉以及两百名东突厥军士赶赴营州契丹人的毡帐。
临行之时,韦云起向鲁明星、鲁明月以及留守的将领们交代,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他的消息。
东突厥将领都认为韦云起带着两百人去契丹营帐,结果,定然是有去无回。
傍晚。
韦云起他们一行人等来到了契丹人的营帐附近。
契丹的巡逻兵发现了他们,不过,巡逻兵表情友好而又平和。
有一名契丹巡逻兵过来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东突厥的商人,要去柳城和高句丽人做生意,路过此地。”韦云起从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