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啊!你真的好无聊啊!本以为你这里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到头来就是换个头继续昏昏沉沉地活着?你到底有没有正事儿干?
啧,你的头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咦!那是一群线虫吗?你线虫上脑了!
这螳螂真是那什么线虫蜜浆喝多了,连头里都被线虫聚在一起繁殖了都不知道,可有这些线虫又能做什么呢?
线虫顺着你的脖子往外冒出来,它们在空中左摇右晃的感知着接着就顺着你头的轮廓又爬到了兔鼠的手上。
兔鼠吓了一跳,他猛地撒开。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趴在了地上呕吐起来,那些近乎透明的线虫混着一些血肉被他吐了出来。
生物上的寄生永远是这么容易,来自外界的侵蚀,以及来自内在的孵化。
线虫蠕动着,它们带着你的头逐渐靠近那兔鼠,兔鼠红着一双眼睛惊恐地朝着你和那些线虫开着枪。
你的头被打中了。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也不过是一个孤立无援的家伙,而你此刻算得上千军万马。
枪声消失了,兔鼠的身躯也被线虫爬满了。它们淹没了兔鼠,淹没了你的头,甚至淹没了四周所有螳螂的尸体。
离远了一看,好家伙,有点儿像冒尖的大米饭。只不过……好好好,不描述就是了,真事多。
过了一段时间,线虫逐渐散去了,他们重新钻进了你的头中。只是你现在这个头……某种意义上他的确是换了,但在另外一种意义上也不算换。毕竟时间没有到第二天,你的头却变回了昨天的模样。
老鼠,肮脏的老鼠。
等等,你的头在晃!晃的好快!
变成了兔子!变成了螳螂!又变成了老鼠!
兔子!螳螂!老鼠!兔子!螳螂!老鼠!兔子!螳螂!老鼠!
啊!晃晕了都!停下来吧!
最终你的头停在了螳螂的样子,你环顾四周,周围所有的尸体都消失了。你此刻的肚子很饱,十分地饱,你可能明天也不用吃饭了。
你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那些线虫可能连你的衣服也给吃掉了,不过没有关系,毕竟螳螂穿上衣服才奇怪吧。
嗯?你也这么认为吗?
“黑熊。”你说。
至于你为什么会提到这个词语,你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它绝对有着某种意义。你朝着酒会大厅外面走去,你打算找寻黑熊的下落。可你并没有明确的方向,你也不知道要怎么去打听。
就在你思考接下来该去什么地方的时候,你的周围刮起了一阵狂风,巨大的黑影将你整个罩住。
你抬起头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鸟类身躯,它朝着你俯冲而来,你下意识抬起手臂就那样轻而易举地被那只鸟头叼了起来。
鸟喙推动着你进入那巨大鸟类的食道之中,下一刻你跌入了一间严肃的法庭。
【咚咚咚!】
“肃静!”
你寻着那严厉声音的来源抬头望过去,高台之上坐着的那是一群猫头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