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儿明白她的意思,只要自己对她的奸情守口如瓶,司徒天工自会安然无恙,否则司徒天工不仅仅只是受委屈的事了,向着梦魂离点点头,再看司徒天工,脸上虽血痕脏污,神情却非常平静,仿若初见时模样,不禁心内酸楚,甚觉自己一走,甚是对不住他。
“公子,天不早了,赶紧回去歇息吧,我没事,放心吧。”司徒天工以送别客人的口吻,向谢凛儿道别。谢凛儿心痛不已。
公士庸目睹此景,心下暗笑,年轻人就是容易色迷心窍。向梦魂离拱手道:“属下告退。”带谢凛儿走出销魂院。
“来人哪!”梦魂离见公士庸带着谢凛儿走的没动静了,一把推开司徒天工,“都睡死过去了吗,来人。”
“来了来了。”几个龟奴揉着惺忪的睡眼,慌里慌张奔了出来,“梦老板,有什么吩咐?”
“一个个挺尸偷懒,我全给你们记着呢,改日跟你们算总账。”梦魂离恶狠狠地一顿训叱。众役吓得汗不敢出。梦魂离把锐利的目光转到司徒天工身上,命令龟奴:“把她给我扒光衣服吊起来,准备好鞭子。”她今晚心情坏透了,决定发泄一通,只是倒霉了司徒天工。
公士庸昨夜在销魂院布置了二十个黑龙帮好手,为的是防止谢凛儿伺机逃走,不想被辟邪八兽盗取了他的乌丝捕魂蛛,将这些帮众逐一擒住。公士庸纠集整齐众弟子,随自己和谢凛儿一起回总舵。
谢凛儿在车上始终放心不下司徒天工,一路上忧心忡忡。
“谢公子,你好像有心事?”公士庸看他神色不对,看来他把洛阳第一花魁,关进自己心里了。
“那司徒天工是哪里人,又是怎么流落到妓院的?”
“她是销魂院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当时只有七岁,至于家乡在何处,她自己也不记得了。”
谢凛儿闻言,倍感凄惨,又问:“我们帮主夫人是哪里人?看模样,似是番邦人士。”
公士庸笑道:“这就更说不清了,帮主和她也是偶然相遇,一见倾心。梦魂离可是一个有手段的人,我劝你不要招惹她,年轻人即使犯浑,也要有个分寸。”
“感谢你的良言,我会记在心里。”
次日,谢凛儿一觉醒来,已是午后,赶紧起床梳洗了,也顾不得吃饭,出园去寻找陆平,到了花园门口,却被守卫给挡了回来。
谢凛儿无法,只得回到屋里,心想:“陆平还会不会再来找我?若是他不来就糟了。还不知道梦魂离这个妖精,会怎样对待司徒天工。”一时间,坐立不安,又走出屋外,在园中乱转。一直到了将近黄昏,忽见陆平出现。谢凛儿如获至宝,忙快步迎上前去,求他带自己前往销魂院去看司徒天工。
陆平昨晚从销魂院回来,将带谢凛儿前往销魂院,后来所发生的事,向熊霸天详细汇报了。
熊霸天得知谢凛儿不肯随魔九离去,而且还救了熊威,又迷恋上了司徒天工,心中甚喜,心想年轻人无不耽于享乐,只要天天让他在此有乐子耍,不愁我得不到血观音。当下拔出一些银子,仍令陆平带上谢凛儿去吃喝玩乐。如此美差,陆平自是欣然乐从,于是从柜上支了银子,来看谢凛儿。
二人到了销魂院,谢凛儿急不可奈的奔到司徒天工的房间,却见她趴在床上,眼角淌泪,面露痛色,心里吃了一惊,道:“怎么回事,那个妖精怎么对……”司徒天工满面惶恐,忙示意他噤声,并环顾左右。
谢凛儿顿时省悟,关切地道:“她怎么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