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儿和魔文相处两日,觉得她行事稳重,心思缜密,也乐得和她同行,此时一听她如此说,笑道:“若是不耽搁姑娘的事,就又要劳烦您了。”
宇文狻猊的马车过了桥,便自己停了。宇文狻猊奔过去,将车赶了过来。三人上车又回到南平。当寻到那家珠宝店后,虽不似魔文所料想的珠宝店会关门,但那珠宝店却换了一个老板。
这老板喜容满面,似是发了一笔大财,他一见有三个客人光临,忙起身将他们迎入店内。
谢凛儿隐隐觉出不妙:“您是这里的老板?”那老板眯着眼笑道:“不是我,难道还是您不成?”谢凛儿笑道:“前天这里的老板好像还不是您哪?”
那老板笑道:“世间之事瞬息万变。这里的老板前天黄昏之前,确实不是我,但黄昏之后我花八千两银子把这家店给盘了过来,这里的老板自然就是我了。”说到这里,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想是在转店过程中,占了极大的便宜。
宇文狻猊听到这里,“啪”的一声,将桌子拍的都跳了起来,只吓得那胖老板也跟着跳了一下。
“我这位小兄弟花了三十万两银子,从那老板手里买了一块石头。我又为了那块石头,差点连命都丢了。”宇文狻猊骂道:“你却只用了八千两银子,连店都买过来了,你这便宜占的未免大了些。”
那位新老板方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前老板坑了人,自己金蝉脱壳,将店盘给了我。现在人家找上门,砸场子来了,怪不得这差不多值两万两银子的珠宝店,他迫不及待的只要我能拿出现钱,八千两银子肯转给我,当时我知道这其中说不定有猫腻,果不其然,只是他奶奶的那厮也太心黑了,竟坑了人家三十万两。
店老板向谢凛儿三人瞅了瞅,先是担心他们三个在当地有背景,是以惊出了一身冷汗,待擦了汗,站起身来朗声道:“三位若是光临敝店,小人欢迎之致,但若要是找回公道,这冤有头,债有主,请各位去寻前老板便是。”
宇文狻猊骂道:“你少他奶奶的跟老子啰嗦,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子今天是寻庙来啦,赶紧拿银子来。”
那老板尖着嗓子向后堂喝道:“有人在咱店里闹事,弟兄们抄家伙。告诉你们,爷也不是吃素的,否则也做不了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