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帮忙?”
轩聂一催再催。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也隐藏着实力,还跟鸡头通宵达旦打麻将。”
生虫突然阴险地笑道。
“哈哈哈哈,我站得正行得直,不怕谁嚼舌根。”
轩聂仰天大笑道。
“那你怎么不召唤新水怪?”
“我自有我的道理。”
“那我也有我的道理。”
“你无非就是想袖手旁观看好戏。”
“生噬刀虽能克一种忌命物的木巫钳诀,但两种忌命物的木巫钳诀就会陷它于危险的境地。”
“所以你就为了夺回生噬刀而骗我跟你上去?”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
“你这辈子难听的话还少听吗?”
此时地面已恢复平静,因离柯云曹不远,198个金兵正齐头并进在巷口处集结,赶来,与两名金兵汇合,并未受余震影响。
“嘿,这里这里。”
生虫朝他们吆喝道,知道轩聂也留有一手,各怀异心,不由得大喜,有些洋洋得意,想看宇唯笑话。
高空中两把波黎光难分高下,宇唯又朝电光中添了凌隆锤这把柴火,霎时间烽烟四起,轩聂的平板“砰”的一声爆屏了。
而黑猪渡河快要成功,妖冠出现在了宇唯和印邪中间,这是一种比较新奇的阵法,加入阵法的人可在阵法内来去自如。
只见妖冠手里那鬼玺像感应到什么东西,止不住地颤动,妖冠顺势而为,又马上回到地面,直呼好险,因为他看见宇唯挥着拳头直击他的面门。
不断翻转的鬼玺也像着了魔,涤荡着空气里的诡异妖气,渐渐地,以它为中轴线互分阴阳,印邪被吸了进去。
行尸走肉的宇唯用尽全力未能将它劈开,只把它沉击了几百米。
波黎光,凌隆锤正自顾不暇斗得火热,狭刀却像丢了魂断了根的游子,无依无靠地在云雾里漂泊着。
原来控制狭刀的光线也属于阴性,被一同吸进鬼玺,而狭刀偏阳,光线便被碾碎扯断。
宇唯被这一闹,恢复了几分意识,周围阴暗的空气也逐渐稀薄,欲渡河的“黑猪”已溺毙而亡了。
但那已是鬼玺力所能及的极限,想要再用鬼玺最重要的是时间间隔。
鬼玺四平八稳地落地,妖冠捏了一把汗。
盗墓阵法解开,盏璇和托城也气喘吁吁。
“你们做得很好!想办法把宇唯引到地面,再思良策。”
轩聂激动且不无钦佩道。
“盗墓四贼做事向来不需要夸奖和指点,该怎么做我们自己清楚。”
盏璇波澜不惊,不改高傲道。
“金门首掌,有何高见?”
妖冠还是老谋深算,知道此时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既要救宇唯,又要对付生虫,以防小人之心。
“申丛叔,看你的金兵咯。”
轩聂转而向生虫道。
“金兵是保护你我的屏障,你确定宇唯清醒过来会不同盗墓四贼来反咬我们一口?有备无患,哎,是这个道理。”
生虫如愿以偿拿到生噬刀,十分心满意足,至于宇唯的安危,只要不死就行。
在生虫的一生中,亲人朋友只要不随他的心意行事,活着就行,死了都跟他无关。
双眼像瞎了一样的宇唯缓缓落地,而他们头顶上的天空已经酝酿好下倾盆大雨的准备。
盏璇却自顾自地在五巷七座的四角放置角灯,那角灯的火光变幻成七种不同颜色,随后熄灭。
“不好,这里真的有尸气冤魂,刚被地震震出了一些来。”
盏璇愁眉锁眼地总结道。
突然一只甲壳虫从五巷七座的后墙裂缝里爬了出来,在诸般危险面前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它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泥土,又时而谨慎地重返刚爬过的老路,似乎并不是对此处的危险一无所知。
“缺耳?缺耳你别跑!”
生虫看到甲壳虫之后甚为激动道,比宇唯的好坏更为上心,他瞄准甲壳虫抛出生噬刀,只是那甲壳虫躲在墙角灵活多变,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缺耳这个胆小鬼!无趣!”
生虫招来一位金兵,命它化作一把金凳子,用衣袖拂一拂冰凉的表面,一屁股坐了下去,又抱怨道:“这天气,真是闷热得可以。你,去买几瓶水来,神仙都熬不住。”如此一来又离开了一名金兵。
轩聂聚精会神地操纵着平板,因为波黎光还在半空,全然不知宇唯已到了地面。
“哥哥!”
一声呼喊与一道惊雷重叠,天空不作美,顿时下起瓢泼大雨,在场的人循声望去,发声之人却又一下子不见踪影,真是怪事连连。
宇唯心神也为之一震,但随即又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原地打转,愣是躲开了所有的雨滴,这门穿梭之术,乃是盲拳的无影神功,命运兜兜转转,愣是在此刻发挥出它的无用之用。
宇唯就连爆发诀难也在修行,真是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令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