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御物、化物、炼器的优点为一体,兼容性极强,相当于炁的增幅器吧......”
“嚯,怪不得这刃口剑芒发黑,原来就不是用来挥砍的。”
没有迟疑,白虚水这次选择注入纯阳真炁。
整柄剑一开始只是散发银光,然而不久后,炁化的剑身突然又不断膨胀,直至赶上顶梁柱那么大才堪堪作罢。
“这,莫非只能变大?”
“非也,炁顺时针流动,便会巨化,逆时针则会缩小......”
“甚是妙哉!”
看着手掌上迷你小巧的铁签子,白虚水突发奇想。
若是当作暗器祭出,岂不是能打出个初见杀?
“咳咳,夸不得夸不得,本来伞与剑应该算作两件法器,剑还是我仿照仇让的鎏金如意锻造的。”
“但二者一经搭配使用,效果将会是一加一大于二,不错吧!”
马仙洪此刻鼻子都快翘上天了,这弄得白虚水甚是不好意思。
前不久还想着跟老马掏心掏肺,现在要不就此作罢?
“马村长,自打我进村开始,就很好奇你头上为何绷着块布。”
话锋一转,白虚水握着伞尖直指自己的前额,从中勾引出半缕魂身,其中暗示不言而喻。
“就问一句话,你怕死吗?”
“这......人固然怕死......”
“那好,既然你怕死,为何一直把性命交托在别人手上?”
“......”
马仙洪沉默了,他完全没想到事态会突然朝着奇怪的方向展开。
关键是白道长怎么发现的?
隔空窥探别人灵魂,怕是神仙都做不到吧!
“我的身份,估计已经有人跟你提过了,或多或少。”
“但那还不是全部,这么说吧,公司,哪都通,我便是新设大区负责人......”
“不意外,但又很意外,道长您不像那些家伙一样高高在上,我也猜到了,你想拉我入伙?”
“绝无可能,我最信任的下属都能交托给您,唯独我不能!”
“好,那我再说几点吧,我手下的临时工,或许跟你有些渊源呢。”
“一个是武当派宋勉亲孙,一个是武侯派田小蝶外孙女,还有一个......”
“够了!好啊白道长,哦不,白总,这是想拿他们跟我套近乎?”
“真假不谈,短短几句话,您几日来塑造的形象就在我心中彻底崩塌!”
“我说了,修行是我行为最大的驱动力,而形象,只不过外人给予,我却从未塑造过呐。”
“乐于助人?高风亮节?行事果断?那都不是我,如果可以,今天我是好人,明天也能是坏人,全由我一人做主。”
“而马村长,我希望你不会成为我修行路上的障碍。”
“你的修身炉说是一己私欲,倒头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人不能自欺,否则心不诚,还谈什么有志者事竟成?”
不吐不快,白虚水顿觉心结解开。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不该说的也或为明示,或作暗示,剩下的就全看老马个人造化!
他知道,马仙洪一直心存疑惑,甚至对于曲彤的所作所为都有些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