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你家主人有空,我便会再次前来”
项杰说完给葛老蔫试了一个眼色,葛老蔫马老滑人老奸的心领神会。
“那什么,我们看的差不多了,你回头跟你家主人回个话,就说这档子差事,我们接了。”葛老蔫捋着背头含蓄的说道。
“葛半仙!这样也好”郝秀娘含笑看着葛老蔫说道。
项杰两人走到院落中样,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三层小洋楼的房顶处。
就在项杰两人走后不久,一位比项杰年长几岁的男子走下一辆奥迪车,面相威严,目光看向远处路口拐角。
项杰没有对郝秀娘说明,一是一个保姆根本就做不了主付多少钱,二是自己并不能确定是何原因,目前也只是猜测罢了。
“你小子到底有什么发现?”葛老蔫捋着背头实在憋不住了,一路上两人溜达着,项杰一句话没提。
“哎呀!今天天气不错,我就破个例请你葛老蔫吃个饭。”项杰打着哈哈。
“别给我打马虎眼,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就….我就….你还是说了吧!”葛老蔫先是双眼瞪的留园,随后就一脸央求的说道。
葛老蔫最了解项杰,认识这么久了,项杰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只要马屁拍的好说点软话,项杰也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说给你听。
倘若你针尖对麦芒,那项杰也是王八壳子吞秤砣,你硬我也硬,牛角尖一钻,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项杰之所以在认识的几个老家伙中,与葛老蔫的关系最好,就是葛老蔫懂他,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拉着葛老蔫就走向酒馆,嘴上还说道:“店里有酒有肉,味道一定不错,今天酒肉管够,别跟我客气,往饱了吃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葛老蔫捋着背头一阵暴汗,暗骂着项杰臭小子鬼滑头,不会是又想把自己灌醉吧!
记得上一次被这小子灌的像一摊泥,回家之后,可是没少跪搓板,一想到跪搓板,两条腿就发麻。
酒足饭饱,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项杰一路哼着小调,走在回家的路上,最近点子可是顺的不要不要的,照这样下去,自己的小日子也是风风火火。
再回去的路上,项杰想着没有几个月就要过年了,自己现在还是个穷光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回马家屯看看。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他是知道的,更何况他的命还是马家屯所救。
让项杰没有想到的是,葛老蔫第二天一大早就慌慌张张的找上了门。
原来三层小洋楼的女主人昨天一回家,就没原由的昏倒不省人事。
男主人询问了郝秀娘,得知他们昨天去过,硬说是他与葛老蔫动的手脚,要是解决不了,就以故意伤害罪逮捕审判。
“他娘的,栽赃都载到老子头上了”项杰气氛的吹了一下床边。
“项杰,你快想想办法呀!”葛老蔫捋着背头哭丧着脸说道。
“走,咱们去会上一会,看看是谁敢这么血口喷人”项杰恼火带头走了出去。
一进小区,项杰两人就看见了一个男人,正端庄的站在门外。
“两位,来的不是很慢啊!”
欧阳剑见到车上下来两人,脸上带着伪善的笑着客气的话语。
“人命关天,岂能儿戏,只是这子虚乌有的栽赃,是不是有点过了?”项杰没有好脸色的说道。
“是不是栽赃,还不是得看两位的能耐了?”
欧阳剑说话间,眼神奇异的看着项杰,没想到眼前的这位比自己还小上几岁的年轻人开门见山,用话语点拨自己,还真有点自己当年出来闯荡时候的气魄。
项杰也是不卑不亢的盯着着欧阳剑的目光,心中也在嘀咕:这位,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请人解惑却要用这种手段,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哈哈哈”
没原由的两人同时大笑起来,这笑声让一旁的葛老蔫浑身冒汗,心中暗骂:“项半仙啊!项半仙,你个臭小子你要是跟眼前这位杠上了,咱们还有好果子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