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儿看着铜镜中又一次上好的妆容,满意的点点头,黄埔小艺心里不安的看着陶婉儿,道:
“婉儿公主,皇上这是不是想让你和润胜皇相看一番,好让你去和亲吧?”
“可能是吧!”
陶婉儿有气无力的回答一声,转头看向黄埔小艺,温柔的一笑,又道:
“你看我这个妆容如何?”
黄埔小艺眉头紧皱,细细打量着陶婉儿,然后摇了摇头,道:
“看着没有先前那个有精神呢!感觉病恹恹的!”
陶婉儿听到黄埔小艺这话,不但没怪罪,反而道:
“就是这样病恹恹的才好,这样,也不至于太快定下和亲的日子,希望父皇看到我这样,可以怜惜我吧!”
“皇宫内就您一个公主,皇上不怜惜你,怜惜谁呢!也许是公主你多想了呢!没准儿皇上根本没想让你去和亲。”
黄埔小艺安慰着公主,陶婉儿笑着摇头,如若是没重生前,她不会想这么多,多经历一世了,她多了解了些东西,反而觉得前方更是迷雾重重,父皇不是不知道他大病初愈,却反而要他盛装出席。
若是父皇不知道润胜皇来了汴梁国,这样接待使臣,犹可说的下去。可现在权衡利弊之下,父皇居然要给润胜皇办接待宴会。那其中的谜题实在是难以揭开。
若是真像黄埔小艺说的那样,父皇没准备让她去和亲,那上辈子的和亲事件就不会发生,今天父皇也不会要求她盛装出席。
但父皇没有明确让她去和亲,也没有明确把自己许给焦老将军的孙子。
看到陶婉儿走神,黄埔小艺小手在她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