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公主,婉儿公主?”
陶婉儿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婉儿公主你还说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嘛!”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一些事情,既然今晚有宴会,小艺,你也和本公主一同去参加吧!”
“我?婉儿公主,我去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羽书,羽棋,给小艺小姐去准备礼服”
“是,公主”
黄埔小艺一步三回头的和羽书羽棋进了里屋。
羽琴用担忧的神色看向陶婉儿:
“公主,皇上让您盛装打扮,必是想让你显示公主的威严,您带着这一副病容出席,皇上不会怪罪你吧?”
“威严?想我堂堂的汴梁国,润胜皇想来就来,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陶婉儿生气的把手中的帕子丢到了一旁,羽琴边给她捡帕子,边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公主,奴婢不明白,为何润胜使臣来得润胜皇就来不得呢?”
羽琴问出这句话,顿时觉得不妥,公主平时不关心朝政,更不爱思考这些,她问这些不是给公主添堵吗?真是不动脑子,羽琴张张嘴,却又不知怎么收回刚才的话,就听这时,陶婉儿缓缓的开口道。
“不是说润胜皇不能前来,两国皇帝相见,必然先互通书信,说明来意,不论是谈国事,还是其他,都应该有国君的仪仗,可是润胜皇前来,却是扮成小厮跟在了使臣身后,这个就很难让人不产生猜疑。这是其一。其二,若润胜皇有出行消息,我国的探子为何没打探清楚,既然不是公开出行,那他必然是是私自离京,他私自隐藏自己的身份在使臣中,他的国家是谁在坐镇,他就不怕润胜都城内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