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年倒是安静了,不是马昌勇收心,而是她不再关心了。
各过各的,乳腺通了,结节没了,身体都变好了。
可这次这个,短短半月,嚣张至此。
“你们也知道黄昕月?”马太太诧异,言谈之中发现,商盛余伊似乎和黄昕月有过节。
余伊白了商盛一眼,商盛尴尬回答,“新市黄市长的独生女,在新市嚣张惯了,绑架过余伊。”
“什么?”马太太震惊,“也是为了抢男人?”
余伊也尴尬,“都是过去的事了,好在最后商盛救了我。这个黄昕月是真的无法无天。”
“馨姨,你是说,黄昕月和马会长是半个月前勾搭上的?”
在商盛的印象中,黄昕月被黄市长绑上飞机送去了南非。
黄市长亲口向他保证过,会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
商盛倒不奇怪黄市长不忍心女儿受苦,送去南非只是借口,但是,黄昕月居然来了京城,还攀上了马会长,他属实没有想到。
黄昕月这个人,胆大妄为,睚眦必报,仗着在新市有她爸可以摆平一切,作奸犯科样样来。
可她弄错了,这里并非新市。
这里是京城。
“他们具体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不知,黄昕月第一次挑衅我是半个月前。她发了他们的私密照给我,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