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二位,果真看不见在下吗?”秦应寒跟在他们后面,看着这二人旁若无人地恩爱,戏谑着开口。
陆媗听到此话有些羞赧,欲逃离向天昊的怀抱,但他故意不让她如愿,将她搂得更紧了点,语气挑衅,“我跟媗儿恩爱惯了,你若是看不惯,请走便可。”
“天昊...”陆媗揪着他的衣襟,小声地不满,他对秦应寒说话总是这么苛刻。
“向宫主说笑了,看二位情投意合,我自然也是高兴。”秦应寒倒是不为所动。
陆媗与秦应寒走在向天昊的两侧,三人同行这氛围确实奇怪了些。陆媗想起个话题来缓解这尴尬的局面,刚偏头便看到向天昊铁青的脸色,与秦应寒如沐春风的笑容成鲜明的对比,便硬生生将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一路静默无言。
终于回到了之前的农家,老妇见他们风尘仆仆归来,后面还跟着一位陌生公子,便去准备饭菜招待他们。陆媗忙去帮忙打下手,几乎是逃也似的想要离他们两个远一点,不禁怀疑之前答应让秦应寒同行是一个错误。
向天昊一言不发地进入屋内,秦应寒也紧随其后。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终于按耐不住开口。
“在下不明白。”
“你少装傻,跟着我们到底意欲何为?”向天昊转身,冷冷逼视。
“原来向宫主是怀疑在下动机不纯,但是在下本想牢中腐朽一生,也不知是谁强行把在下带了出来?又何来什么目的之说。”秦应寒坐到桌边,自顾自地斟了一杯茶,“若真要说有,在下喜爱陆姑娘的善良...”
“你终于承认了!”向天昊语气已有怒意,打断了秦应寒的话。
“在下还未说完,”秦应寒将手中的茶递到向天昊面前,语气坚定、神情真挚,“应寒亦欣赏向宫主的为人,若能得二位为知己,足矣。”
向天昊就这么看着他,似在思考他语中真意。
恰逢陆媗推门而入,“饭菜做好了~”抬头却见秦应寒正端着水杯在向天昊面前,似有暗流涌动,她小心地开口:“怎么了...”
“无事,只是见向宫主渴了,给他倒了一杯茶。”秦应寒笑着欲将手中茶杯放回桌上,突然伸来一只大掌将茶杯接了过去。
“我渴了。”说完这三个字,向天昊坐在桌旁,一饮而尽。
真是奇怪,刚刚发生何事了,陆媗在心中猜想,但感觉天昊好像没那么讨厌秦公子了,那便好。
一顿饭下来,向天昊虽然言语不多,但不再句句针锋相对。
“所以,你们假扮宫中的婢女和侍卫是为了拿到这本书卷。”秦应寒接过陆媗递过来的《元气卷》,翻了几页将它还给陆媗,身为医者,他着实惊叹,“这,真的能医治陆姑娘心疾?”
陆媗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除了此卷,还有元神、元精两卷,只有研习完三卷,习得混元之法才能医治心疾。”
“如此说来,还是尽快去寻这另外两卷,”距离上次为陆媗诊病已过一月,未有意外也只剩两月...秦应寒面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秦公子不必担心,”知道他是担忧自己的时限,陆媗拿出《元神卷》,“只剩一本《元精卷》,我们已知道它在曲国。”
“如此便好,那我们不日便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