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还有两件事要办。”向天昊突然开口,“救陆府众人、解陆相之困。”
“皇宫我比较熟悉,让我去吧,我一定把陆相带出来。”况且,我还有事要做...秦应寒眼神一黯,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口。
向天昊发觉了他的异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那今晚,我去相府,你去皇宫。”
“那我呢?我能跟你去相府吗,像上次一样。”陆媗有些期待地望着向天昊。
“好。”还是把媗儿带在身边更安全点,向天昊抬手宠溺地捏了把她的脸颊,眼带笑意。
“床上这两位怎么打算呢?”秦应寒开口,指了指还被定着的流莺与郑霖。
“宫内他们恐怕是回不去了,”向天昊思索一番,转向陆媗,“媗儿,银子还剩多少?”
“还有八千两,”陆媗掏出银票放在桌上。
向天昊抽出六张,突然想起一事,对秦应寒问道:“我记得你是墨国的郡王?”
“曾是,”秦应寒面上笑着,内心倒有些紧张,不知这向天昊在打他的什么主意。
“不碍事,只要你带他们去个偏僻之处解开穴道,告诉他们,皇宫逐了他们,这三千两算是补偿。他们得了这笔银子,又是郡王亲口告知的,定不会再回皇宫。”向天昊将六张银票交到秦应寒手上,似笑非笑,“不会太麻烦你吧?”
秦应寒只觉得手上一阵发麻,“当然,不麻烦...”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当下从床上拉起二人,以轻功跃出这农家。
待其走后,向天昊将桌上收拾干净,拿出《元气卷》翻至末页,“媗儿你之前说,这本《元气卷》也有暗页?”
陆媗点头,“不错,还没机会拆开。”
“将你的银针借我一用。”
陆媗从荷包里取出,递给向天昊。
将末页以针轻轻挑开,掉落一张薄如蝉翼的纸片。
若说《元神卷》内的暗页记录的是“得之有道”,那这张纸上记录的便是“用之有法”:气贯丹田,后天之气,接先天之炁,任督循环,再立胎息。墨启洹书。
“天昊,你知道这是何意吗?”陆媗再三细读,丹田、任督、胎息她的确知晓,但连在一起,不甚明白。
向天昊将书卷及暗页都一一收好递给陆媗,“我还无法确定,待寻得第三卷,看它是否与此暗页相关。”
“此事,先不与告知秦应寒,”向天昊嘱咐道。
“为何啊?”陆媗有些不解。
“刚才吃饭之时,他提到皇宫,神色有异。待今夜过后,我才能决定他是否值得信任。”
虽然觉得是天昊多心了,但谨慎些也是没错,陆媗将书卷收好,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