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嵇清、李防御两位首席太医和两个年轻太医会诊,嵇清坚持手术治疗,李防御据理力争认为保守治疗比较好。
事实上,在两宋时期医生已趋向于保守治疗,其他两个小太医则随声附和李防御之说,两组人马争得面红耳赤,阿夜左看看又看看,实在难以定夺,就报于赵福金知道。
赵福金踌躇半晌,实在不知该支持哪一方,但她听说保守治疗安全系数大,于是也支持李防御。
阿夜听罢,突然心中一动,听闻那个病人不也是医生吗?让他自己定夺不更好。
嵇清一想也是,正好可以试试此人的真才实学,对于官家之疾,他们都束手无策,难道这个身受重伤的小子能力挽狂澜不成?
于是他们走到医馆我的房间,齐齐望向病床的我,我用了麻佛散,疼痛减轻了许多,见他们还讨论不休,不由气愤。
在悬崖跌落之余,出于本能保护了头部,受伤部位只是身体,在这古代如果伤到头部,就他们迂腐的讨论,我岂不死路一条?
可随即释然,就算是现代,头部重伤成植物人,苏醒率都极低,何况古代?
阿夜轻摇我身体,问道:“先生先生。”我缓缓伸出一手拍另一手背接着右手侧立在左掌心上向后移,缓缓作了个切割状,这是手术的手势。
嵇清和李防御面面相觑,看来此人并非浪的虚名。
在评估完身体状态后,小太医将麻佛散注入我体内,少顷,我进入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