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金少年心性,也过来观看手术过程,期间险象环生,可总算有惊无险,等到苏醒后已是午夜时分。
阿霖拨了两名丫鬟照顾我饮食起居,手术复位后,对于内伤就用中药相辅治疗,如此半月时光倏忽而至,赵福金记挂父皇病症,已先行离去。
医馆有杭州知府苏颂爬兵驻守,自然安全了许多,我想起西药制剂,不由心里一动,在这古代,并不流行针剂输液,我穿越而来没带系统几乎是裸穿,可万事不都是人创造的?
于是将西药成分如何,如何制作成药片,如何制作针剂输液给病人等一些现代医学知识,讲于两位首席太医听,良久嵇清未发一言。
他深深一辑:“先生高论下官佩服,待下官上奏官家,由官家定夺。”
接着他又深深一辑,“下官和李大人出京日久,就此别过,高山流水后会有期。”
我佩服两位太医人品正直,由衷说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待东京相聚,小子当摆酒相谢。”
“客气了!”两位首席太医相继离去,留下两位辈分稍小的小太医继续治疗。
如此又过去半月有余,我身体已经好转许多,只是行走还需要依仗拐杖,接着阿夜收到飞鸽传书,通知我们即刻前往东京。
苏颂立马派出一支500人的护卫小队,我坐在舒适的马车里面,心想有官兵护送,应该不会有什么劳什子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