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呢,孟子尚已经带人冲了进来,其他人将这个破屋子层层包围住。
长鸠大惊失色,利索的爬起来,变得凶神恶煞,指向孟子尚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做甚?”
钟能疼痛且紧张,还是笑嘻嘻道:“各位朋友,行色匆匆,不知有何公干呢?我们可没做坏事的。”
孟子尚拔剑而出,冷笑道:“我是莫临城的捕快孟子尚,你们这两个罪犯已被通缉,快快束手就擒,免得我动手。”
钟能坐在地上吃了一惊,这消息传的怎么如此之快啊!完了,这回要被抓牢里去了,如何了得,自己可不想吃牢饭啊。
长鸠听罢,不以为惧,脖子一挺,拍拍胸脯。
他扶起钟能,让他别害怕,再对孟子尚等人哼道:“你等想抓我,痴人说梦,爷爷的拳头可不是肉拳,乃铁拳头是也!”
孟子尚对此轻蔑不已:“你这厮,真是大言不惭!我瞧还在说梦话,今夜抓得就是你们二人。”
一个官兵讥讽长鸠丑陋,一股子蛮力而已,便对孟子尚道:“孟捕头,我看他耍嘴皮子罢了,不劳您动手,我来!”
长鸠晃动手腕,阴沉一声:“我非梦话,乃真话也!”
言毕,他挥起拳头冲了过来,不过眨眼之间,那官兵直接被长鸠一拳头击中脑袋,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孟子尚震惊不已,怒从中来,与长鸠打斗起来,几招下来,他似乎低估了长鸠的武艺,显得吃力。
钟能在一旁,捂着受伤的眼睛看的惊心动魄,然而眼睛火辣辣的痛让他无力呼唤长鸠。
孟子尚被长鸠两拳头击退四五步,一个官兵连忙道:“孟捕头小心呐!”
孟子尚粗气大喘,忙道:“你们几个去抓那个钟能!”
外面的衙差听见动静都跑了进来,孟子尚咬牙切齿道:“都与我一起对付这头野牛!”
所有人包围了长鸠。
钟能早已经趁乱逃跑,五六个官兵们行动迅速,挥刀追着他乱砍。
长鸠虽然力大无穷,但终究寡不敌众,身上多处挂了彩,只是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伤痛。
“来吧!”长鸠一鼓作气,狂笑起来,他抓住衙差扔向了墙壁,另一个衙差从后方扑了上去,被长鸠反手抓住,将他砸向了孟子尚。
“救命呐!救命呐!老哥救我啊——”钟能努力的睁着一只眼睛,只得抱头鼠窜着,出也出不去,逃也逃不掉,在破屋子里钻来钻去。
“莫伤我兄弟!”长鸠大喝一声,怒不可遏。
他那一双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两只拳头势如破竹,怒吼声震得孟子尚等人颤抖不已,不得近身。
孟子尚勃然变色,赶紧稳住自己慌乱的心,攻击长鸠的腿部,其他人纷纷砍向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拳头一个打出了门外,门都给打炸飞而去。
“真是头猛虎……”孟子尚愣住,转眼已经被长鸠一脚击中胸脯,摔到了门外。
“兄弟我来了!”长鸠转身扑向那五六个衙差,将他们打的鼻青脸肿,也给扔出了门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