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不懂婚姻意味着什么。你看他身子这么弱,万一哪天在你前面走了怎么办,你这到适婚年龄,最起码还有五六年吧,他要在这之前走了呢?到时候那个铺子跟你还有什么关系。”刘景着急的说道。
“你敢咒我郁郎,你快呸呸呸。”司马郁有点上头,最近他有点迷信这些,生怕自己诅咒自己多了就真的会一命呜呼了。
触霉头的事儿以后还是少干。
“呸呸呸。”刘景怕他生气,赶紧照做了,呸了三声,然后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忠言逆耳啊。倒不如……”
刘景顿了顿了。
“倒不如什么?”司马郁想听听他能放出什么好屁来。
“不如入我府,虽不能为正妻,我愿纳你为小妻,我定当好好待你。虽是妾室,但也比在这里要好一些。”刘景说着坐到了小案侧边,想握住司马郁的手。
司马郁一个机灵,吓得坐在地上后撤几步。
这人居然对他有非分之想。
“你不要过来,我喊非礼了啊?”司马郁大骇:“谁要跟你去做什么妾,郁郎可是要娶我做正妻,而且他的病好好养着就能好的。”
“你姐姐日日照顾他,让你抛头露面,你怎会是正妻?”刘景紧逼过去问道。
糟糕,房间里面是虞晖,天天端水送药的活自是虞梦安在做。这两个人此时正是干柴烈火,虽没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儿,但是天天时不时的就腻歪在一起,自然让人看起来自是他俩更为亲密一些。
司马郁倒是这茬遗漏了。
此时司马郁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漏洞,翻着脑袋冥思苦想着。
看司马郁不说话,刘景自觉是抓到了痛处,继续说道:“你可知我是谁?”
堂兄呗,还能是谁?司马郁暗笑道。
看司马郁抬起头看着他还是不说话,刘景故弄玄虚的说道:“我乃汉室宗亲楚王刘衍次子,跟了我便可不再如此辛劳,吃穿用度应有尽有。跟我一起踏遍这山川大河,游乐人间,可好?”
说实话,若是平常女子,听到这话,大多数都会心动的吧。但是在司马郁眼里,不论是定陶王,还是这个楚王次子,他们都是小宗,他自己才是大宗,司马郁本来就不缺钱,本来就可以到处游玩享乐,在定陶待着,不过是刚来之前确实一直在养病,病好了又天寒地冻不好行车,等明年春天,还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郁”跃。
说穿了天,倒不如让这刘景跟了他,没准在皇帝爸爸那美言几句,破格混个王。
“次子日后最多也就是个侯吧,你好大口气。”司马郁打着哈哈说道。
刘景万万没有想到,司马郁的关注点在这里,像他如此家世,居然被一个小小女童鄙视了。
她是不是搞不清状况啊?刘景不想与司马郁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他直接放了大招。
“圆儿,我后日归国,你跟我走好不好?”刘景欺身过来,拉住了司马郁的手,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噗。
这圆儿是谁?
哦,是司马郁自己啊。
司马郁对这个称呼感觉些许肉麻,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下次再取名字叫奶茶。
茶茶多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