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请人做大保健的。”司马郁嘟囔道。
黎书小心扶着司马郁下来后,给虞晖捶着背,欧阳正便坐在床边借着油灯看书。
司马郁坐在炕上,暖烘烘的。
有热炕睡就是舒服,就是空气有点冷,被窝里倒是暖烘烘的,就是这冷热差,整的司马郁睡觉不太安稳。
司马郁将头发散下,用梳子梳着,摸摸秃的那块,现在新头发长了不少。“黎书,帮我看看我头发多长了呗。”司马郁歪着头顶冲着黎书。
“好的,梨汤。”黎书说道。
对哦,现在不好喊他黎书。
黎书翻着头发,说道:“一寸多了。”
“哎呀,还是不能像珂兄一样,扎两个揪揪。”司马郁喃喃道。
不一会儿,秦三叔过来抱了一床被子,冲着司马郁来了句:“家主,就剩这一床小被子了,您看?”
“谢谢秦三叔,可以了,那就我盖吧。”司马郁接过小被说道。
“家主?”欧阳正问道。
“嗯,怎么了?”司马郁还没想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之前准备给我多少润笔费的?”欧阳正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家主您可是说的悉数奉上。”
这坏笑,司马郁汗下来了。
“子元,药庐账上还有多少钱?”司马郁擦擦汗,问道。
“那天天关关停停的,还是赤子呢。”虞晖答道。
“先生把我这赤字拿去可好。”司马郁抱着被子笑道。
“你前两天自己不是赚钱了么。”虞晖补了一刀。
卧槽,私厨的饭钱。
司马郁撇撇嘴,说道:“先生您等着,我把家产拿来。”
司马郁拿了个小袋子来,递给了欧阳正。
欧阳正寻思这个小袋子能有多少钱,本就是玩笑话,只是这小童跟他卖惨,想治治他。
“先生数清楚啊,丢了我可不管。”司马郁爬下床端了个小案来,说道:“不许在床上数,数完了净手,不然虞晖要杀人。”
欧阳正点点头,正襟危坐在床上,打开小锦袋,有一说一,这小袋子挺重,欧阳正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哒哒哒哒的响声,甚是好听。
那可是金豆子敲着桌面的声音。
本身赚了十八两,这几天买买花花拿琴付了一大笔尾钱又添了一些,袋子里还剩十五两黄金和一些铜钱。
二十两合一金,一金十贯,一贯一千钱。
差不多这一袋将近八千钱!
难怪那小家伙嘴都快撇到下巴上了。
欧阳正倒是不太好意思收了。
司马郁肉疼了一下便满脸堆着笑说道:“应该的,先生的润笔费用,先生请笑纳。不过我这有点家事要处理,还请先生见谅。”
然后猫到了黎书边上,正在享受的虞晖此时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只见司马郁直接反身跨坐在虞晖的背上,啪啪啪啪打着虞晖的屁股,扭着头恶狠狠的对他说道:
“你年终奖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