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客栈房间里,炭火烧的正旺。
将冬日的寒冷挤压的无所遁形。
段承嗣缓缓睁开眼,只觉体内的寒毒已经一扫而空。
那一日,他强运一阳指内力压制寒毒,惊走了一品堂赫连铁树一行。
他们一走,体内的寒毒立即爆发出来,登时被冻得晕厥过去,直至此时醒来,已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他这一身武功里,以六脉剑气、指尖神剑、真武九剑威力最为巨大。但此时看来,一阳指练到精深时,更加克制寒性内力,其功用倒未必逊于其他神功。
正想到此处,忽觉身后背心一阵滑腻柔软,他心中大惊,急忙转过身来。
只见一张光滑晶莹、娇艳俊美的小脸,正满面通红,一对星目亮如点漆,脉脉柔情的看着他。
感受到身下的滑腻,段承嗣一颗心跳到了喉咙,讷讷道:“你......你......婉妹你。”
木婉清鼻息粗重,将头深深埋进段承嗣怀里,喃喃道:“段郎,你可莫要负了我。”
原来,那天赫连铁树等人离去,段承嗣寒毒立时便发作,冻成了一团,牙关紧咬,瑟瑟发抖。
三女见状,慌忙将他安置在房间床上,周围围满了炭火,为他缓解寒意。
只是,那些外部的升温,终究只是杯水车薪,那深入骨髓的寒毒,不断自段承嗣体内爆发出来,让他即便在昏迷时,也喃喃叫着“好冷”。
让寒毒持续下去,段承嗣必死无疑,三女无奈,稍一商量之下,便成了眼下这局面。
段承嗣将木婉清柔滑的身子揽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脸孔,轻声道:“你知道的,我怎会负了你呢?”
两人抱在一起,身体摩擦,段承嗣立时便有了反应。
木婉清一张俏脸埋得更深,丝毫不敢动弹。
段承嗣软玉在怀,正要顺藤摸瓜,做进一步举动,突然间,房门“砰!”的一声,被一脚踹了开来。
阿紫咋咋呼呼的闯入,嬉笑道:“师傅、师娘!你们还没完事儿呢?”
木婉清大惊失色,狠狠一拉被子,整个人埋在了被子里不敢露出半点儿身子。
可这一来,段承嗣身上的遮盖,瞬间消失无踪,登时大怒:“孽徒!进来之前,不敲门的么?”
他一面学摸些东西遮住紧要之处,一面恨恨道:“还不赶紧滚出去?”
阿紫不紧不慢的笑道:“师傅还怕什么丑,那天你喝大了酒裸奔耍剑的时候,人家不早看光了。”
云玄姬一扭一扭的赶了过来,娇笑道:“哎呀,小阿紫,人家小夫妻你侬我侬,你来凑什么热闹,快走快走。”
说着,拉着阿紫的耳朵,将她拖了出去。
阿紫大呼疼痛,被她牵着出了房门,埋怨道:“你这骚婆娘,还不是你撺掇的我进来看热闹!这哪有什么热闹可看的!哎呀!我要毒死你!”显然是被用力拧了一把。
房门轰然关闭。
木婉清这才悄悄露出一点双妙目,四下观瞧。
“砰砰砰!”敲门声传来,木婉清“呀”的一声,又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