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母亲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知道改变不了女儿嫁过去的事实,只能用这种方法规劝女儿,生怕女儿惹出事端,要是成婚头晚就闹出人命,女儿真就没法活了。
沈凌炎醉眼看过去,总觉得很不协调。
因为王巧颜身旁竟然站着两个男护卫,哪家成婚也不会让男护卫在婚房里待着。
他越看越扎眼,怒喝道:“没规矩,给我滚出去,谁家允许男人守着新妇。”
“滚出去!”
听着他大呵声,两个护卫只是瞅了他一眼,依旧立在王巧颜两侧,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出去吧!”忽听得王巧颜的同意,两人才告辞退了出去。
待人一离开婚房,沈凌炎便在酒精地作用下,精虫上脑,直接向王巧颜扑去,上下齐手。
......
“啊~”一声惨叫,声音之大,就连远在沈府边缘居住的云舒都听到了。
不一会儿,子婳从如意阁门外匆匆跑回来,进了小姐的闺房,关上房门,蹲在床前,对小姐说,“小姐,我刚从二老爷院子打听到消息,说是王小姐用短刀刺伤了二老爷的大腿,床上全是血。”
“新婚之夜,这沈凌炎如何惹了她?”
听见小姐询问,子婳再说,“没人知道,不过二老爷进房时,王小姐的两个护卫守在里面,二老爷见了万分生气,当时就把两人吼了出去。”
“那定是他借着酒劲与王巧颜发脾气,结果遇到了更硬的茬,结果就这样了。”其实云舒猜测的也并不多。
那两位新婚夫妻,确实开始还挺好,就在两人缠绕在床上恩爱时,沈凌炎语气极差的提到两个护卫,因喝了酒,胡乱说他们与王巧颜有染,这才让这位嚣张跋扈的大小姐,痛下杀手,用随身携带,后藏于枕下的锋利短刀,胡乱刺入他大腿。
接连几日,沈府里大夫不断,在沈凌怀的授意下,沈大夫人劝说王巧颜要以夫为尊,三从四德,可是王巧颜有个做贵妃的姑姑,皇亲贵戚谁敢惹?
对于这位有背景的大小姐,三从四德这些规矩,完全约束不了她,纯把沈大夫人的话,当个屁放了,还不耐烦道:“大早上请我来就为这事?烦不烦!少在我耳边唠叨!”
沈大夫人面上依旧和气地劝解。
“贵妃姑姑都不舍得训我,你一个人老珠黄的小官夫人,有什么资格在这教育我?”
不在听沈大夫人废话,王巧颜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她走后,沈大夫人又摔摔打打的发泄心中气愤,经奶娘方妈妈好声安慰,才渐渐消火。
自此,沈大夫人没有再找过她,对她不闻不问,日子倒也安静。
她也没空找沈大夫人麻烦,每日出门逛街购物,偶尔回家省亲,更加自在,而她身旁自然少不了男护卫的陪伴。
这种行为看在沈凌怀眼里,总是私下当着沈大夫人的面,痛斥王巧颜不知羞耻,可却不敢当着王巧颜的面说,更何况他也见不到早出晚归,有时还不归家的二弟媳。
其实沈凌怀有次婉转地训斥过王巧颜,却让她不管不顾地言语顶撞回去。这样便没有第二次。
但出了沈府,她王巧颜还是一副温柔体贴,面带笑容的大小姐。
沈府这种压抑的氛围,影响不到云舒及森柔,两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尤其是云舒,在家陪伴了母亲多日,便在一个傍晚,独自一人向水云间走去。
然而她刚进了准备打样的水云间,人群中有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普通到扔人堆里根本认不出的地步,他从对面的一个角落匆匆跑开,进了不远处的舒心铺。
这个普通男子的闪现,水云间里面的人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