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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快马加鞭,往皇城的方向奔去。
“大公子,您已经连跑了三天,还是休息会吧,就算您不休息,马匹也要休息,否则坚持不到回府。”一个护卫骑马紧紧追上最前面的人,大声劝说。
“我要赶回去见母亲最后一面。”这个说话之人,正是沈儒文。他才收到母亲的来信不久,母亲提到中毒身体不好,虽没有对他耿耿于怀的不关系而解释,却整篇都嘱咐他照顾好自己,让人看了像交代遗言。
于是他命人打听沈府的事,没想到得知母亲病重,卧床不起,这才火急火燎的往家赶,生怕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
但他离皇城较远,传讯全靠信件,有信息差,殊不知母亲早在几日前,便已经离世。
不然以他报复心极重的个性,一定会寻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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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柔的生辰要到了,云舒领着子谨去街上挑礼物,可是就是挑不到合心意的,买首饰吧,款式太老旧,买吃食,进肚子就没了,无法体现纪念意义,衣服吧,她平时就送,没有新意,所以挑了一下午,也没有挑到合适的。
没办法,只能先回水云间,找南宁知商量看看。
如今的水云间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请假的小二吃了她让柳枝送去的药丸,全部痊愈,第一时间便赶来做工。
南宁知一看她来,就瞪着狐狸眼说,“你徒弟拿着你给的药,去官府揭榜,治好了因饮用溪水而致病的患者,一夜间,成了皇城有名的大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回春堂又红火起来了,十里八乡的病人都去找他看病,而且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古怪脾气,还说有能力的人,才会有脾气呢。”
“只要你成功了,你的缺点也会受人追捧,优点更会拿来做标杆。”云舒说。
“这也不是世人的错,只有你成功了,才能证明你说的做的没有错,否则又怎么会成功呢?可是别人的成功方法,未必适用所有人。”
“嗯,我母亲要过生辰了,这是我第一次为她庆祝,所以想送个值得珍藏的礼物给她,可是我看遍了首饰铺也没选到合心意的,你有推荐吗?”
她说出了来意,至于李珍的成就,也因那个细虫,短时间他会被吹捧的很高,但医馆讲究的是长久,要以大夫的医术做衡量,所以能不能长久辉煌,只能看他个人的能力了。
南宁知沉思一会,挑一挑眉,很有兴趣地说,“不如我们开个首饰铺子吧,我有门路得到原材,再雇佣手艺人来雕刻,一定红火,不过有个最重要的问题,你要来设计花样。如今市面上的首饰花样都大同小异,很难作出新款式,但我相信你与众不同,会推陈出新。”
他这一说,云舒倒有点想法,至少她在现代时,见识过古今中外的各种饰品样子,还犹豫她的工作就是原画设计,为了完成设计效果,也花费了不少心思在翻查中外古物上。
所以从她见识广阔的视角,能绘制出不少新奇物。
“好,我来设计,不过我要先把母亲的生辰礼物做出来。”
“那是一定。”
……
终于沈儒文在皇城城门关闭前,赶了回来。
一进城,他就急急奔回沈府,看到躺在棺材里的沈大夫人,他悲愤地抱着棺材哭泣起来,“母亲,孩儿回来迟了,是孩儿不对,早知上次是我们母子的最后一面,我定不会惹你生气。”
“大哥,这一切都是沈云舒的错,要不是她害了三弟,母亲又怎么会因为报仇而中毒,只有除了沈云舒,才算为母亲报仇!”沈雅静从灵堂外走进来,她本已经睡觉了,得知大哥回来后,便起床穿衣,赶了过来。
“不管谁害了母亲,我定要那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