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打起了精神，狐疑地试探道：“懒佬，你们家族不是有自己的窑子吗？这还愁没地方处理性偶？”

懒佬贼眉鼠眼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之后凑到对方耳边悄咪咪地说：“自从那个大卫搞了借借APP以后，整个帮派的闲钱都被凑到里面了，想放贷都必须从APP走。私自放贷，不和大家伙分钱，就是背叛家族的死罪。这笔钱是小阿伦的私账。不能让家族里的人知道。M3！”

“什么？”矮子惊声叫了出来。

懒佬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小声怒斥道：“小点声！别把我害死了！你千万别说出去！”

“我明白。”矮子若有所思地吸了口手里的叶子烟，“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小阿伦让你管这事？”

“那倒没有。但是我要是帮他找到销路，也算是我的功劳啊！他不得给我点核心的工作？我也用不着在街角卖货了呀！M3？”说着，懒佬一把搂住矮子的肩膀，好像亲兄弟一般，“你要是在这件事情上帮了忙，你加入帮派的事情，就好办了。M3！”

矮子一听这话有些兴奋，眼睛瞬间冒光。

“真的？”

“那是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M3！”懒佬自信地挑了挑下巴。

“那我想想啊！”

矮子的大脑飞快的运转，但很快理智就熄灭了矮子眼里的光芒。

他也一把搂住懒佬的肩膀，诚恳地说道：“哟！兄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现在的窑子，没有想要性偶的。”

懒佬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声说道：“怎么会呢？罗斯科技的性偶，论身材，论长相，电影明星一样，在哪家窑子都得是头牌呀!M3！”

“你别急。你想想，黑市买只鸡才多少钱，几千刀！更别说现在多少女孩上赶着来做！工资才多少钱？还有些店，每天给女孩喂点药，工资都不用出，栓得牢牢的。玩坏了再卖掉呗！这成本多低呀！”说着，矮子冲懒佬挑了下眉。

懒佬点了点头，作为在街头常年卖货的家伙，他对各类药可是如数家珍。这些年来，他可没少给皮条客们卖那种又便宜，瘾又大的玩意。

这种东西，不一定有多爽，但一旦沾上，一定戒不了。那些女孩一旦磕了，这辈子都逃不出鸡窝了，就算逃出去，她们也不知道自己嗑的到底是什么，瘾也会把她们再勾回来。

矮子接着补充道：“要我说，18号就是买了太多的性偶，亏死了，才倒闭的。性偶那么贵，没个几十万下不来！二手的，也得大几万吧？那得接多少客才赚得回来呀！性偶这玩意，谁买谁亏本！”

懒佬皱起眉头，一手叉着腰，困惑地追问道：“真没哪家店愿意收啊？”

“咱们这片肯定没有！”矮子肯定地说道，“北区那些有钱人的俱乐部应该会要，但是二手的就说不定了。而且这种门路，哥们可就没有了。人家都是高端服务，我把车卖了都去不起！”

“那这批货不就砸手里了！M3！”懒佬激动地直跺脚。

矮子坏笑着凑到懒佬旁边，小声说：“我倒是有个好建议。你直接把小阿伦犯错的消息告诉他在家族里的对头，这样你不就肯定能飞黄腾达了嘛。Homie！”

懒佬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矮子推倒在地，挥舞着手里的枪怒斥道：“什么话这是？要我去当snitch！我呸！小阿伦是过命的大哥！我不可能背叛他！要不是11岁那年他救了我，我他妈早烂街上了！”

在懒佬11岁那年，因为三天没吃饭，他走进一家连锁的时时购便利店偷东西，被自动安保机器人逮到。就在安保机器人要开枪的时候，15岁的小阿伦带着一帮孩子进了抢劫，顺便把他救走了。从此以后他跟着小阿伦进了提亚家族，至此已经22年了。

懒佬拿枪指着矮子，怒气冲冲地警告道：“要不是咱俩是一条街上长大的兄弟，我今天肯定崩了你！不许再说这种话！这件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肯定杀你全家！M3！”

矮子灰溜溜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边給懒佬揉腿，一边腆着笑脸道歉：“Sorry bro，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就当我放屁。但是吧，我劝你还是断了这立功的念头吧！反正也不是你的货，让小阿伦自己发愁去吧！要我说，性偶这玩意本身就不适合做鸡，他就是给那些被人嫌弃的D丝当老婆用的！”

听到这话，懒佬像全身过电了一样，立刻兴奋起来，他那猥琐的双眼闪着光，搂着矮子的肩膀大喊道：“哟！哥们！你他妈就是个天才！M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