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沉默,因为我突然发现我一只手根本戴不上。
我看着莫泽,什么意思已经非常明显,可是她似乎没看见一般笑着看着我。
“泽……帮我一下……”
“两百现大洋,谢绝砍价哦~”
莫泽颇有些趁火打劫我的兴味,我无奈只好应下。
我从我的黑色风衣内袋的钱色里掏出两百现大洋,递给莫泽,又坐回病床上。
莫泽看着我的手,沉默半晌,开口道:“同样是手,为什么你的这么长?”她边说着,边将手放在我的手掌中,掌心重合,十指交错,我的指尖几乎能触碰到她的手腕。这个问题,她还是喜欢问个不停。
我继续保持静默,微微抬头,等待着。莫泽轻叹一声,将项圈扣在我的脖子上,正好遮住那道囚痕,也掩住了我不堪回首的过往。
我并非不愿面对这些往事,只是要将这份已经凋零的过往掩埋进心坟之中。
就像埋葬一朵已经枯萎的彼岸花,一束已经腐烂的玫瑰,亦或是地狱之中盛放的曼陀罗。
它们值得珍惜,但没必要将它们放在阳光下曝晒,这只会让它们支离破碎的更快。